韓參的心情是最差的,以前他走到哪裡都很受人敬仰,結果今天卻栽在了一個小崽子的手裡,自然很不甘心。
“老大,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嗎?難道咱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去對付那個廚子?”豹哥揉著臉上的淤青,一邊嘶嘶吸著氣,一邊齜牙咧嘴。
“算個屁啊算!我剛才已經給市裡的靠山打過電話了,他正在往這裡趕,等他到了之後,咱們再好好的去收拾一下那猖狂的廚子!”韓參握緊了拳頭,沉著臉說道。
“媽的,真是疼死了!”二胖原本想伸個懶腰,不料卻牽動了背上的傷勢,疼得直咧嘴,但還是滿懷希望的問道:“參哥啊,我聽說您的靠山也是個狠人,只要是在明城就沒人敢不服他的,一會兒您給咱們引薦引薦唄?”
“切,用腳趾頭想想,人家怎麼可能會搭理你?他可是明城地下太子的得力助手,一個人打二十個人跟玩兒似的。”韓參沒好氣的斜了二胖一眼,不屑道:“我估摸著至少你要能混到和我平起平坐的位置,可能他才會看得上眼吧!”
二胖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心裡充滿了期待。
三個人正聊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韓參的面前。
暴狗哥跳下駕駛座,看到眼前三個人都是一副慘兮兮的模樣,納悶道:“韓參,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被人揍成這德行了?還有這倆貨又是誰?”
“他們是我的手下,阿豹和二胖。”看到暴狗哥,韓參就像是見了親爹似的,立刻迎了上去,哭喪著臉訴苦道:“暴狗哥,你可得替我撐腰啊!我今天丟人可丟大發了,居然被一個廚子給收拾了,真特麼窩囊!”
“你說什麼玩意兒?對方是個廚子?”暴狗哥頓時傻眼了,這怎麼可能啊?韓參這小子也算是鎮裡的土霸王了,平時基本上都會有十幾個小弟跟在他身邊,什麼廚子會這麼厲害,連韓參都不怕?
“真的就是個廚子而已,我的手下還被他打傷了好幾個,都直接去醫院了,如果不是為了等你過來,我們仨剛才也到醫院去了。”韓參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廚子在哪裡?你帶我去見識見識。”暴狗哥霸氣的一揮手,再度上了麵包車,招呼了三人一聲。
雖然暴狗哥的心中隱隱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他每個月都要收韓參五萬塊的保護費,不幹點什麼實在難以交代,再說他一時間也沒想明白問題在哪,索性過去看一看再說。
“行!那傢伙就在前面。”韓參答應了一聲,跟著上了車,還招呼阿豹和二胖坐到後排,一起去看楚楠是怎麼被暴狗哥收拾的。
此時沈子峰正帶著老婆小歆在給家族的長輩敬酒,由於之前楚楠的搶眼表現,讓他覺得非常有面子,所以在接觸新娘家人的時候,也變得更有底氣了,腰板挺得直直的。
“砰!”
沈家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眾人聽到聲響紛紛側目望去,只見暴狗哥拎著一個布條包裹的東西,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大聲吼道:“韓參,那個廚子呢?讓他趕緊滾出來!”
“沈子峰,你特麼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的,去把剛才打我的那個廚子給老子喊出來,我老大暴狗哥要收拾他!”韓參得意洋洋,現在有暴狗哥給自己撐腰,他的膽子自然也就大了起來。
“韓爺,今天是我結婚的大日子,之前你帶著人在這裡鬧事,我表姐夫雖然打了你們一頓,但也沒有再繼續追究,沒想到你還這樣得寸進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沈子峰慍怒的反問道,這傢伙簡直是欺人太甚,自己花錢請他來充門面,卻屢次三番在婚禮上的找茬。
“喲呵,你小子厲害了,居然還敢頂嘴是吧?!”韓參不由得大怒,一指沈子峰,轉頭說道:“暴狗哥,那個廚子就是這傢伙找來的,你先收拾他也一樣,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挨個收拾!”
暴狗哥點了點頭,擼起袖子向沈子峰走去,冷冷威脅道:“小子,我才不管你家辦的是什麼喜事,但凡是打了我暴狗的手下,不賠個三五十萬的,我今兒就讓你改辦喪事!”
“這位大哥,我兒子年紀還小,不太懂事,你先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嘛!”
“是啊,人是他表姐夫打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放過我們的兒子吧!”
沈子峰的父母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勸阻,他們也能看得出暴狗哥是個狠人,萬一自己的兒子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就麻煩了。
“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在這兒跟著瞎摻和什麼玩意兒?滾開!”暴狗哥皺著眉頭,壓根不理會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