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跳下摩托車,大步走過去彎腰揪住了喪彪虎的頭髮,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冷笑一聲道:“早就說你是傻泡,你還傻乎乎的不肯相信,現在你知道人家趙斯宇為什麼不敢來了嗎?因為他早就已經被我給打怕了,也只有你這種很蠢很傻泡的,敢撒著歡兒的上來讓我揍。”
“咳咳……不、不可能!你在胡說八道,趙家……趙家的勢力這麼強,怎麼可能會怕你?你丫給我等著,這事兒絕對不算完!”喪彪虎完全不相信,咬牙切齒恨恨說道。
“老公,你走開,讓老孃來收拾這個王八犢子!”楚楠正準備再給喪彪虎吃點苦頭,結果就聽見身後陶可可大吼一聲,拎著鐵棍跑了過來,朝喪彪虎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一邊揍一邊怒罵:“讓你看不起老孃,讓你出陰招陷害我們兩夫妻,去死吧你個混蛋!還想上老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嗷——別打啦……我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敢了!可可姐……你才是這地方的一姐,我……嗷——我現在就退出賽車界,從此……”喪彪虎不由得哀嚎連連,抱著腦袋滿地打著滾,心想自己的小弟怎麼還不來幫忙,結果打滾的時候就瞥見那些小弟全部橫七豎八的躺在不遠處的地上,心裡頓時涼了大半截!
楚楠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陶可可雖然力氣不大,但是打起來下手卻沒個輕重,而且專門挑喪彪虎的要害打,只好拉住了她,勸道:“行了可可,再這麼打,就要出人命了,咱們走吧!我還有很多事兒要忙。”
“哼!紙老虎我告訴你,要不是我老公替你求情,老孃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陶可可乖乖的停下手,又惡狠狠的瞪了喪彪虎一眼,轉過身笑眯眯的摟住楚楠的胳膊說道:“老公,你真是棒棒噠!剛才那招托馬斯迴旋,一下就把那些小弟們都放倒了,回頭你教教我唄……”
目送兩人談笑著攜手離去,喪彪虎心中又氣又恨,狼狽不堪的站起身來,周圍那些俱樂部的成員們紛紛向他投去了譏諷的眼神,甚至還有人在低聲的竊竊私語著,說這傢伙確實是個紙老虎,對方一個人就把他們一夥人全部幹翻了。
由於這個賽車俱樂部向來就追求刺激,打架鬥毆之類的事情也很常見,所以這些人就像看戲一般議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都特麼給老子站起來,想躺到什麼時候?等著我給你們收屍呢?”喪彪虎聽到旁人的議論,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陰沉,但又不好當場發作,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些小弟身邊,挨個踹了一腳,怒斥道:“趕緊給老子查一下,那個叫楚楠的到底什麼來頭,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小弟們聞言只好強忍著傷痛,掏出手機開始給明城一些名氣較大的混混打電話,其中一個光頭很快就查到了脈絡,彙報道:“老大,楚楠好像是明城大學的學生,和別人在商業街一起開了一家飯店,飯店的名字叫什麼原生態,好像還挺火的。”
楚楠的這些情況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只要問問暴狗哥或者白毛的小弟,基本上就能打聽清楚,只不過有些隱秘的情報,就不是他們所能知道的了。
喪彪虎遲疑了一會兒,感覺明城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就這麼貿然的踩過界,可是對明城本地勢力的不敬,想想只好又給趙斯宇打了個電話,小心翼翼的道:“趙大少,今天我算是栽在別人手了,你這位明城最厲害的地下太子,這次可千萬得幫兄弟出個頭啊!”
“怎麼回事?是誰活膩歪了,居然敢惹你?儘管告訴我,我幫你出頭!”趙斯宇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情,此刻正打球打得興起呢,聽喪彪虎這麼說,立刻滿口答應道。
趙斯宇在出國之前和喪彪虎原本就是朋友,兩人由於臭氣相投,經常在一起廝混,所以還算是有點交情,聽喪彪虎來求助,自然願意幫他出頭。
“唉,除了楚楠還能有誰啊?本來我是想帶人直接弄死他的,不過考慮到明城是你們趙家說了算,我肯定得先和你說一聲,不然豈不是壞了規矩嘛!”喪彪虎臉色發苦,無奈的說道。
“啊?楚楠?這個……不好辦啊!”趙斯宇一聽楚楠的名字,頓時就慫了,解釋道:“你可別看那個楚楠像個小白臉似的,人偏偏力大無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我估計他以前在農村沒少搬磚,就連我都曾經被他揍過,之前我的幾個手下被他打傷,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裡呢!”
“真的假的?那山炮有這麼牛比?”喪彪虎這下真是驚呆了,剛才楚楠在那兒說他打過趙斯宇,自己還以為他是在瞎吹牛,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趙斯宇點了點頭,有些惆悵的說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