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表，片刻後又在葉昊哲身上劃了一道口子，重複之前的步驟。
“我說……我都說……求你別動刀子了……”葉昊哲哭喪著臉，實在堅持不下去了，這簡直比死還難受，供出採明日頂多被他罵一頓，而在這裡受苦估計最後連命都沒了。
“才兩刀就受不了了，真是廢物！”小雷嗤之以鼻道。
“是日少讓我做的，我和他私下裡定了個協議，在採明月嫁入趙家之前，他可以讓我……”葉昊哲這時候哪裡還敢隱瞞什麼，一股腦兒的將兩人合作的事情說了出來。
“果然是那個狗日的傻泡。”楚楠並不覺得意外，“你們兩個之間的協議，有證據嗎？”
“這個……都是打電話說的，哪有證據啊，他就是給我出招而已……”葉昊哲有些無奈：“你別打我了，我知道的都交代了……”
楚楠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採明日並非幕後主使，只是一個狗頭軍師，是這個葉昊哲自以為靠上了一個黑斗笠神秘人之後才如此跳脫的，那麼想以此將採明日牽連到案子裡來就不太現實了。
不過，採明日那小子目前也不足為患，暫時也形成不了任何威脅，況且還有小月的因素在，楚楠也不好直接把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