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此語聽來心情甚是特別,卻無一絲惱怒,伸手拉起白玉堂,並立父母墓前,無語凝視。
不知何時,飄起了春雨,絹絲一般,又輕又細,盪漾在半空,瀰瀰漫漫的輕紗,披上了青山,聽不見淅淅的響聲,也感不到雨澆的淋漓,只輕柔的滋潤著大地和人心。
雨下了兩日,未曾停歇,展昭在展忠的絮絮依依聲中,伴著無形無聲的春雨,與白玉堂離開了常州,直奔陷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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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府最大的太白酒樓前栓了兩匹馬,一匹棗紅,一匹銀澱,神駿得很,兩個剛下車的客人走近,繞著馬轉了一圈,連連稱讚。小二引二人登樓,入眼便瞧見南面緊臨窗的座頭有兩個俊雅青年把酒低語,藍衫白衣裹著修長挺拔的身軀,雖坐著也覺氣勢不凡。二人看一眼他們桌上長劍,就覺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