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小說:今夜未眠 作者:

原是要找你一同去祭祭先人,沒想到你自己去了,但跟我一起,也不至鬱郁。”展昭抬眼道:“從沒聽你提過父母。。。。。。”

白玉堂道:“先父母都是武林中人,我方記事就過世了,臨終只留下句話,他們為朋友為道義而死,死得其所,若我兄弟流一滴淚就不是白家子孫,不是英雄好漢。。。。。。兄長和我都如先父母一樣性情,人前真爭了口氣沒有落淚;人後倒是兄弟兩人抱在一起痛哭一場。我那時年幼,印象模糊,反而是家兄去世時才體會到失去親人的椎心之痛。。。。。。不過那時有四位兄長陪著,嫂嫂勸慰,強過你孤苦無依。。。。。。貓兒,明年清明咱們有閒,一同回鄉祭祖吧,先去金華,再去常州,如何?”

展昭轉頭看窗外夜空,道:“是該回去看看了。”

白玉堂臉上有了笑意,道:“我瞧瞧你的玉。”撩起絲穗,託玉在手,入手溫潤,確確乎乎一朵出水芙蕖,天生的意韻,正如其主。立時生了據為己有之心,連劍捧過,道:“借我一用。”轉身就走。

展昭手中一空,搖頭離了椅子,用銅盆裡水淨了臉,坐回桌邊,隨手翻開桌上書籍,端了茶杯邊看邊啜。

不一會兒,白玉堂迴轉,並不進門,一腳踩在門檻上,就手一扔,巨闕平平飛來,展昭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就聽他道:“你那塊玉配我劍更合適,兩粒明珠換你塊玉,你也不吃虧!”扭頭又走了。

展昭一愣低頭,只見兩粒罕見大珠穿在穗上,雖在燈下,也是奕奕生輝,可不正是白玉堂劍上之物!一時苦笑不得——雖愛那玉,然身外之物,白玉堂若是喜歡定會給他,哪須使這種手段。

第二日要把明珠送還,那人眼睛一瞪,道:“我白玉堂送出的東西向來無人敢退回,怎就你不給面子?” 再要還那人臉上真有些惱,無奈只得收回手。

憶及此,展昭已覺出當日以珠易玉,玉堂說不得就有了別樣心思。半月後自己傷重,他百般照料,萬般體貼,單以好友論,是難以做到那種地步;後來波心閣上一席話,也是因己而發。。。。。。往事一樁樁一件件浮現眼前,剝絲抽繭般一切不言自明。到而今,這層窗紙眼看要戳破,該怎樣應對?

自凌晨回來,再靜不下心,鬧不明白自己的心思,無情?有情?只知玉堂戲謔起來,雖有羞惱,還是喜他待己與眾不同。為兩人清名,也明白應慧劍斷情;然玉堂隱忍半年,今朝既說出口,必是主意已定。他之性情,豈是幾句話就能說退的?

思來想去,頭疼欲裂,不由以手加額,攥緊明珠,不叫自己再想,是情是孽,眼下既鬧不明白,一切隨心,總有明白的一天。拿了本書湊在燈下看;心神才漸定。

………

忽一縷異聲傳入耳中,他凝神細聽。須臾,斷定聲音出自府北,那是大牢重地,抓住巨闕,三步並做兩步邁出門。左右兩個差役端立,見他出來叫聲“展大人”。

展昭微一點頭,尚未開口,一人匆匆跑來,見他立在燈下,離了十幾步遠就喘著氣道:“展大人,有三人劫獄!”展昭沉聲道:“你速到包大人那裡,知會弟兄們嚴加防範。”言畢飛身上房,走捷徑直奔大牢。

牢前大院,十幾個獄卒團團圍住兩名黑衣客,正在激鬥。展昭看兩眼,已明白局勢,這兩人一男一女,身手不凡,應該是來自江湖的高手。招式有幾分相似,配合默契,不是同門,便是夫婦。此時場上情形,不是獄卒們攔住他們,而是他兩人牽制住眾獄卒,還有一人不見行蹤,難道已潛入獄中?

展昭身形一長,朗聲喝道:“何方賊子,敢來開封府生事!兄弟們退下!”那兩名黑衣客聞聲抬頭,見一人烏帽紅袍,當風立在簷角,身如玉樹,氣沉如嶽。

那男子陰陰一笑,道:“總算來個象樣的。老婆子,咱們不跟這些小卒子玩兒了!”刀杖齊揮,大喝聲“倒”。獄卒們歪歪斜斜,被振出十幾步外,跌倒一半。

展昭心中一緊,暗道:這般兄弟雖非武林出身,也是精挑細選,開得硬弓,騎得烈馬的,如此輕易被揮退,這兩人不可小視。閃身而下,落在黑衣客面前。那男子道:“好輕功!但不知劍上功夫如何,來;跟老夫走兩招!”

展昭冷眼一掃那老婦道:“兩位一起上。”話雖如此說,不敢輕敵,掣劍在手,火光下劍如秋水,光華暗生,側頭對牢頭使個眼色,那牢頭也是見過風浪的,手一揮,帶兄弟們撲入牢中。

那老婦冷笑道:“伏牛雙魔面前,敢這樣說話的還真沒見過,小子,你是展昭還是白玉堂?”

展昭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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