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肢百骸。
“蘇懷誠,我知道你生病了,但是你只是生病,你的腦子還沒壞了,即使腦子燒壞了,也不該在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剛剛是在為李倩倩求情嗎?讓我放了她,即使是沒腦子的人,也不會和我蘇心開這樣的玩笑。”
而且這句話還走出自蘇懷誠之口,那就更加不可以。她不是不知道她對她做了些什麼,他不笨,她肯定知道的,知道自己的手上的傷完全和她有關,但是他卻還是那樣做了,為那個女人求情,不值得,更加傷人。
“心心”
“心心”
黃磊和言希同時叫了一聲,看著氣的臉色通紅的蘇心,頓時變得無奈。
面對蘇心的指責,蘇懷誠的眼睛都沒眨一下,是呀,他是腦子壞了,要不然怎麼會想讓心心越恨他越好呢?巴不得自己生無可戀呢?
言希的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蘇懷誠,到現在,他真的打心底佩服起這個人來,蘇懷誠,怪不得他能在旭風建設的經營權競爭中得到勝利,也難怪他能在短短的幾年就將旭風建設的規模擴大了幾倍,這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個人,對自己也可以做到這麼狠,這樣的手段,忍人所不能忍,他做不到。如果不是那天,兩個人單獨見了面,如果不是他以前看著蘇心的那種眼神,他幾乎會以為他一點也不愛心心,他到底有多會忍啊,對於那樣一個愛到骨子裡去得女人,居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無論心心做了什麼事,即使自己和她發生了爭執,口氣稍微重了一點,可是事後他都會責怪自己好久,那麼他呢?再說出那些話之後,心心身上的痛根本也會加倍的折磨他的心嗎?
他對心心的愛一點也不比自己的少,但是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像他那樣,愛得那麼深沉,對自己愛得人他永遠做不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
這麼做,對心心殘忍,對他自己,更加殘忍。
“心心,我前幾天去監獄看過倩倩,她已經知道錯了,也很真誠的想要懺悔,之前她雖然拿了你的畫,但是並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懲罰她了嗎?你明明知道倩倩很在意自己的事業和名譽,她辛苦了六年,在異國他鄉吃緊了苦頭,可是卻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被你給完全毀掉了,心心,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蘇懷誠沒有仰著頭,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都沒看蘇心一眼,他的聲音也是平平淡淡的,不像是為心愛的人求情,也聽不出一點憤怒,在他看來這好像只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他在和一個陌生人說這話,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求著情。
“蘇懷誠,你的意思我做的太過分了,李倩倩受到的懲罰太重了?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把我的畫偷去沒有定點改變的就在畫展上展覽出來,盜竊我的作品卻死鴨子嘴硬,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想要將責任推在我的身上,這不過分?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說我蘇心喜歡自己的哥哥,難道她只走出於和我開玩笑的目的嗎?在畫展之前找一群混混把我的右手打斷,又公開對媒體說現場競技,不要告訴我這只是她給我準備的驚喜,如果不是我蘇心的左手好運的而躲過了,我蘇心會被人怎麼說,你替我考慮過了嗎?蘇懷誠,那麼大的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我幫你摘了,你還想要繼續戴下去嗎?你的喜好可還真是獨一無二啊,蘇懷誠,你就那麼愛李倩倩嗎?即使她對你和我都做了那麼的事情,你還要為她來向我求情嗎?”
相比於蘇懷誠的平靜,蘇心的情緒是明顯的激動,她想過千百種可能,可是就是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到現在,他居然還為李倩倩求情。
因為在預料之外,所以她的情緒有些不受控制。
“心心,你以前也說過我是個念舊的人,倩倩是我的初戀,我們在一起足足六年,人生當中最美好的六年,是她陪我度過的,以前的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她之所以會有今天這個下場,確實是咎由自取,但是我相信她一定有苦衷的,心心,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蘇懷誠言辭懇切,蘇心卻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快要爆炸了一般。
“蘇懷誠,你說你念舊重情,百度重生吧李倩倩和你在一起六年,那我呢?我的六年又是什麼?你說你和李倩倩在一起的那六年是你人生當中最美好的時光,你難忘,你念舊,那我呢?我的六年是什麼,是你的包袱?蘇懷誠,在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你想過我們的六年嗎?我蘇心在那六年做的還不夠好嗎?你也說她有這樣的下場是自己咎由自取,那你還為她向我求情,是為了證明她在你心目當中的地位嗎?苦衷,這不過是那些蛇蠍心腸的人為自己做壞事找得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