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再說付不付銀子是關老闆的事。”“刀疤臉”說著狠狠地看了關大財一眼:“不過,我想,關老闆會付給你銀子的。”
“那當然!那當然!”
關大財手一擺,已有人捧上一百兩銀子來了。
從見到一百兩銀子時起,吾肥的眼睛就已開始發直了,他已全然不顧身旁的“刀疤臉”和關大財是如何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他看的了。
如果目光能夠吃人的話,吾肥這一身肥肉那是難保不住的了,不被這兩人吃光了才怪。
吾肥照樣大刺刺地取過銀子,大刺刺地說了聲“拜拜”,然後一轉身,又大刺刺地朝臺下走去。
用“激動”二字已不能來表達吾肥此時的心情了,當他發現廣場上那麼多的人那麼多雙的眼睛都羨慕地盯著他看時,他簡直就要暈過去了。
而臺上的關大財和“刀疤臉”也快要暈過去了。
那可不是因為激動,而是生生被這雙“皮球”氣的。
一見到蕭不灑幾人,吾肥就開心叫道:“哈哈,我順利完成任務了,‘榮歸故里’啦!”
“小肥哥,你好神氣哇!”石不全心中暗道:“下一回領獎,該輪到我了吧?”
蕭不灑問道:“小肥,剛才臺上有什麼反應呀?”
“反應當然是有的啦!嘻嘻,看你關大財和‘刀疤臉’的猴急樣,我肚皮都快笑破了,哈哈……”
吾肥大笑不止:“噢,對了,剛才‘刀疤臉’好像對關大財說要停止‘幸運大獎賽’呢。”吾肥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蕭不灑冷笑道:“哼,我早料到他們會有此一招。”
石不全一聽頓時喪氣道:“真的,小肥哥?那我看來,看來是沒有希望。”
“什麼希望呀?”吾肥的確是“呆頭鵝”,他硬是聽不懂石不全所講的“希望”是指什麼。
忽聽蕭不灑道:“喂,小肥、小翠、石不全,你們馬上去把小飛喊過來,然後在此處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幾人剛想問他幹什麼去,蕭不灑卻早已轉身進了人群。
“小肥哥,不灑大哥上哪兒去了?”
“你問我,我問誰呀?小翠,快去把小飛喊來!”
不用吾肥提醒,小翠已一轉身朝臺前擠去。
不一會兒,小翠已領著“小道士”疾奔回來,幾人便站在原地朝臺上望去。
此時,臺上那“刀疤臉”早已不知去向,只有關大財站在臺上孔縣令的身前和他低聲嘀咕著什麼。
不一會,只見關大財面帶尷尬之場站到臺前,聲音雖是很大,聽來卻是有氣無刀的喊道:“眾位鄉親,本屆‘幸運大獎賽’剛剛進行到第四組,因為天色已晚,不得不暫行停止,準備明天接著再賽,敬請各位鄉親見諒了,見諒了。”
臺下眾人一聽今天到此為止,頓時“炸”了鍋似的騷亂起來,有人叫道:“怎麼回事呀?關老闆,正是生意興隆之時,你怎麼就關門打烊了?”
“就是呀!關老闆,離太陽下山還有一段時辰呢,明明還可以再玩幾次嘛!”
“哎呀,關老闆,我還沒中獎呢,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嘛!”
“還談什麼中獎呀,我都玩上癮了,你一收攤我老癮萬一剎不住怎麼辦?”
而那些正在排隊準備買第五組獎的券的人則更氣憤了:“關老闆,你存心氣我是不是?我站在這兒排隊都排了兩個鐘頭了,腿都酸了,你倒好,一句話要‘拜拜’!”
“早知道這樣我今天不如在家睡大覺了。”
“是啊,我老婆不讓我來,我還是偷偷從家裡拿了五兩銀子跑來的呢!唉,早知道聽老婆話了……”
對於這些喊冤叫屈聲,臺上的關大財只有不住地乾咳陪笑,拱手作揖:“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就在這臺上臺下亂成一片的時候,忽聽臺上“矗隆”一聲巨響,所有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整個廣場之上頓時寂靜下來。
眾人都循宣告臺上望去,頓感奇怪:哈!原來是臺上那搖獎用的大鐵球不知道什麼原因,猶如“炸彈爆炸”一般,整個散了開來!更加奇怪的是,大鐵球的中間竟坐著個人!一個三十幾歲的紅衣大漢。
此時,大概是事出突然,那紅衣大漢竟也被駭住在那裡,望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說不出一句話來。
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每一個人都呆了,當然,此時只有一人躲在人群中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光看著這一切。
過了半響,臺下有人問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