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3 / 4)

小說:玉機詞 作者:指環王

白皇上為何要將皇子公主們留在定乾宮的大書房裡唸書,如今想來,恐怕是御書房中權謀刑罰之事太多,處置多了,人的心腸也硬了。唯有這孩童的頌書聲能開解片刻。”說著轉頭看著我誠懇道:“玉機,本宮命你處置這件事,是看重你的聰慧,又處事穩重,絕不是要存心為難你。只要你處事公正,待水落石出的那一日,本宮必不會虧待你的。日後你要見什麼人,問什麼話,都隨你,本宮絕對相信你。”

我低眉頷首,跪伏於地:“臣女多謝皇后娘娘垂愛。”

皇后道:“退下吧。本宮等著你的好訊息。”

注:

1,出自《資治通鑑?漢紀十》,原文為:班固贊曰:昔魯哀公有言:“寡人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未嘗知憂,未嘗知懼。”信哉斯言也,雖欲不危亡,不可得已!是故古人以宴安為鴆毒,無德而富貴謂之不幸。

ps:

衛青和霍去病在中國歷史上都是首屈一指的外戚,衛青的三個兒子均被幼年封侯。不過衛青真的是為人低調爆了。他在軍中不會處斬犯了軍法的下屬,而是很謙虛的留給皇帝處置。李廣的兒子李敢行刺衛青,衛青還要替他隱瞞,最後還是霍去病看不去,把李敢殺了。

吳省德在皇帝親征的情況下一心想鞏固自己家族的政治資本,殊不知,爵位跟後位一樣,看起來很高大上,其實就是皇帝的一紙詔書可以廢掉的,壓根不算什麼。關鍵還是要自己夠牛啊。

玉機詞(六九)上

回到靈脩殿,我再也支撐不住,只是癱坐在榻上。我捧著父親的畫像,雙手劇烈顫抖。畫中的父親神情和藹可親,青色的衣衫和青色的布靴是我從小深悉的。瘦削蒼白的臉龐,瑩潤有神的雙目,甚而口角噙著的一絲微笑,那樣貌,那神態,便好似父親從畫中走了出來,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一樣。作畫的人當真技藝高超。

原來是父親!竟然是父親!這一日終究是來了!

芳馨侍立在旁,不敢做聲,直到我手中的畫像掉落在地,她方才屈身撿起畫來,小心翼翼的問道:“恕奴婢多口,奴婢看姑娘在御書房的時候就不大好了。這……究竟是何人?”

我閉目良久,霍的睜開雙目,牢牢盯著芳馨。芳馨目光一跳,捧著畫退了一步,低頭道:“姑娘為何這樣看著奴婢?”

皇后分明是已經疑心熙平長公主了,而眾所周知,我曾是長公主府的家奴,被長公主薦進宮做女巡。皇后命我查明嘉秬早逝的真相,雖然明說信任我,但我是不敢相信的。長公主對我們一家有恩,我必得想法子將此事告訴長公主,且一定不能讓皇后知道。然而我身邊自芳馨以下,除了紅芯,全部都出自內阜院,在這件事上,我卻是誰也不能相信了。然而憑我和紅芯,真能將這信傳出宮去麼?就怕連紅芯也被皇后派人盯住了。而日夜窺探我行蹤的人,最有可能在這些奴婢之中,連芳馨也不能例外。想到這裡,我便不寒而慄。

呆了半晌,我方站起身來,從芳馨的手上接過畫卷,重新展開。“姑姑,這是我父親。”

芳馨大吃一驚:“皇后竟然要姑娘查探自己的父親?!”

我淡淡一笑:“皇后只是剛好查到這裡罷了。況且我父親若是無罪,那查一查又何妨?我不怕。”

芳馨緩緩道:“姑娘的手抖得這樣厲害。還說不怕。姑娘對奴婢也不肯說實話了。”

一語說中我的心事,我背轉過身去不忍看她。“姑姑總是心思通透。實不相瞞,這會兒我也不知道該信誰了。若姑姑是我,該當如何是好?”

芳馨道:“奴婢隨姑娘在御書房中。已然聽皇后娘娘說了事情的始末。奴婢願為姑娘分憂,要做什麼,怎樣做,全憑姑娘吩咐。”

我重新打量著父親的畫像,輕輕道:“我自小善畫,卻從未給父親繪過一幅像。這副像當真是酷似,最難得的是這意態,可謂栩栩如生。這畫師若不是與我父親相識日久,便是眼力和筆力驚人,我是自愧不如了。還想著來年回家為父母繪像呢。如今只把這幅畫拿回去便成了。”

芳馨在我身後道:“這必是宮中積年的老畫師畫的。”

我一哂,將畫拋在榻上,重新坐下:“皇后娘娘這是疑心熙平長公主有些時候了。虧得娘娘大海撈針一般,竟然也查到了蛛絲馬跡。我在皇后和長公主之間,當如何行事才好呢?”

芳馨不慌不忙。微笑道:“姑娘的煩惱,奴婢都知道。奴婢有句話要勸姑娘,不知姑娘可願意聽麼?”

我深吸一口氣道:“姑姑向來是我的一言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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