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桌腳差點摔倒,“你這是做什麼!”
雲致遠攏起袖子,他見阮如玉不肯認自己,只好主動開口:“我是雲致遠,你們的……”
可他的話剛說到半截,雲致遠高聲喝道:“哦,這名字我聽說過。”
雲重紫極其配合地看向祥哥兒,忙問:“是何人?”
“就是那個威信侯啊。”
祥哥兒和三娘調皮地一問一答。
“哦,就是前兩天找上門來的那位夫人的夫君?”雲重紫復又把雲致遠打量了一遍,嘆息地搖搖頭,“原來大人是威信候啊,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說來也巧,我們的爹也叫這個名諱呢,我們在京城還有個親戚,好像也是當什麼侯爺的,說不定咱們還是一家人。”
“我就是……”
雲致遠想說“我就是雲致遠,你們的爹”。
可每每說到一半就被截住話,雲重紫又打斷他,“可是侯爺,有些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啊。您那位夫人我可是見過的,您有這麼一位夫人真是好福氣。可要是讓她知道您在外面亂說話,指不定會誤以為您病的不輕,請太醫來給您診斷病情,若是傳到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