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哭著。
蘇瑾禮有些擔憂的問道:“將她一個人留在深山野林之中,真的沒問題嗎?”
回想起秋月倒酒時的平穩雙手,白紫蘇安然道:“她的武功不弱,只是遇上了李武這麼個修煉者才會不敢反抗罷了,那地方距離一個小村莊不遠,她多走些路就到了。”
“但是我們還是應該送送她……”
“兩個男子送著一名形容狼狽,渾身是血的女子走進小村莊裡,怕是沒人敢收留她。”
蘇瑾禮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
“公子!公子!公子!”後方突然傳來幾聲呼喚,讓他們都停下了步伐,轉身看去。
秋月從後面艱難地跑了過來,汗流浹背,喘著粗氣地喊道:“公子,我想起來了,你們要小心,那個李武有個築基期的師父,那些掠走的女子都獻給了他的師父!”
“築基期?”白紫蘇與蘇瑾禮相對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見到了一絲凝重。
築基期的修士不同於煉氣期,那是真正跨入無所不能的修煉者的門檻之人,其詭異多端的術法讓人防不勝防,遇到點厲害的築基期修士,恐怕一百個煉氣期也不敢言勝。
“那築基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蘇瑾禮詳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沒見過李武的師父,只是聽他說過,他師父很厲害,一抬手就可以凍住那個掙扎不斷的女子,將她捏碎!”
蘇瑾禮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秋月都回答不上來,畢竟她也只是聽李武說過,但是到底事實如何,她也無從判斷,只能夠將原話一一告訴他們兩人。
“我們知道了,多謝姑娘相告,那修士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以免被牽累到無妄之災,姑娘還是趕緊離開我們二人吧,我們也先趕路了。”蘇瑾禮勸著一心想要報恩的秋月趕緊離開,他轉過身,神情嚴肅。
“那修士掠走那麼多女子,想來是採陰補陽的邪修,這類人實力一般都不弱,且心性狹隘,必不會放過我們,還是趕緊去我家吧。”
“好。”白紫蘇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