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複雜的地形,和凡間的一些寺廟相似,然而當白紫蘇抵達般若寺主持的住所之時,她微微的愣住了,因為在她的面前是一條澄澈見底的江流,江對岸是一間簡陋的茅草屋。
江岸上還四散著一些蘆葦堆,幾乎全部都一人之高,差點將她們給淹沒了。維摩和菩蓮各自嫻熟地折下了一支枯死的蘆葦,再為白紫蘇和歸時燕解釋道。
“這條江中流淌的是弱水,觸之即溺,為此,幾乎每一個剛入門的般若寺弟子都要學會用這蘆葦為底,渡過這條江才能拜見主持,這才算是真正的成為佛修。”
維摩面色冷硬地盯著手中的蘆葦,灑向了弱水的中央,隨即在蘆葦即將沉入的時候,他便足尖點在蘆葦的一角上,飛越著渡過了弱水。
菩蓮習以為常地說道:“讓兩位見笑了,這是寺中的道法,一葦渡江。”
“有點意思。”歸時燕剛才一直盯著維摩的動作,在腦海中預演了上千遍,想要參悟這所謂的一葦渡江,“這招式倒是不錯,這取得是達摩祖師的典故吧,著實有幾分禪蘊。”
“正是。”菩蓮承認道,他的臉上流出一抹豔羨之意,“主持實力高深,對佛道更是見解獨特,是寺中弟子的支柱。”
“走吧,別耽擱時間了。”白紫蘇瞧見那所謂的一葦渡江,總覺得像極了白家的雲煙步,所以她乾脆也學著維摩的樣子將蘆葦杆往江中一灑,隨即運起雲煙步就往上面飛渡。
白衣獵獵,江風颯颯,頗有幾分出塵驚豔之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