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門,以及裡面的幾間竹屋,若非小門上面寫著千川宗幾個大字,白紫蘇打死都不願相信這裡居然是修道的門派,哪家的門派有這麼破落啊!
許是見白紫蘇在門派佇立的時間有點久,千川宗裡終於有人走了出來,來者是一名看模樣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容貌清秀,舉止文雅,對白紫蘇拱手道:“不知姑娘來我千川宗有何貴幹?”
白紫蘇疑惑地看向那名青年:“你是?”
“在下是千川宗宗主,岑懷安。”那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紫蘇覺得有些無語,眼前這個只有築基前期的青年居然是一宗之主?看來這個千川宗真的是沒救了……好歹人家血弭教教主都是旋凝期好伐。
注意到了白紫蘇的沉默,岑懷安也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們宗只是人比較少,但是貴精不貴多……嗯,就這樣。”
白紫蘇:“……”越解釋越尷尬了。
“請問,貴宗之前可有叛逃的弟子或者長老?”
岑懷安有些驚疑不定地盯著白紫蘇:“你說的是哪個?”
白紫蘇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覺得是哪個?”
岑懷安搖了搖頭:“太多了,記不住。”
白紫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