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的那些人看著我把飛蘿靈王給搬走了,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就怕師父弄死他們。”
白紫蘇想起飛蘿靈王暴走這事和自己脫不了干係,並不像慕薇嵐那樣的幸災樂禍,她盯著碗中濃郁的湯汁,想了想,還是繼續喝了下去,浪費糧食總是不對的。
陸南風瞧著白紫蘇那樣,忍不住將剛才的憋屈發洩在她的身上,對其冷嘲熱諷道:“你還是少喝一點吧,都築基中期了還不知道辟穀,難道你和容稀暝那白痴一樣,都擺脫不了口腹之慾?”
又喝了一口湯,白紫蘇毫不在乎的說道:“闢不辟穀,我心中有數。”
“你好歹是修道之人,應該知道境界愈高,體內靈力愈發純淨,容不得這些俗世的雜質進入體內,你要是一意孤行,我也懶得理會你。”陸南風事不關己地說道。
白紫蘇喝湯的動作略一停頓。
“師妹,你該不會是……害怕辟穀吧?”慕薇嵐遲疑著問道。
“倒也不是。”白紫蘇搖頭道。
慕薇嵐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安慰的話,她轉頭看向了陸南風,在她殷切的目光之中,陸南風終於忍受不住自家師姐的請求,彆扭地開導道:“我看見你屋中依舊燃燒著拉住,築基之人早就可以夜視了,之所以還保留著這些習慣,只是因為你凡心未褪。”
“你修得大道,如若不能褪去凡心,遲早毀於一旦。”
白紫蘇把玩著手中的瓷碗,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如若褪去凡心,不必夜中點蠟,不必一日三餐,吸風飲露,那還能算是人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