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3 / 4)

小說:破天神途 作者:淘氣

視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夜天從玉金戒中取出一塊黑色的玉佩,放在桌子上,說道:“你們將這個給樂樂,如果她哪天離開這裡就將這個玉佩待在身上,這玉佩可以在危機時救她一命。”

夜天在施明光夫婦的目光中,走到了門前,開啟門,強勁的風雪野獸般衝進房子,夜天的身形卻屹立不動。夜天剛剛抬起腳步,突然轉身看向林梅,手臂揮出,一道黑色的流力進入了林梅的身體,施明光感到了一股可怕的毀滅之力,再次抬頭夜天已經消失。風雪中傳來夜天的聲音:“一個星期後,她便可以再次重新修行。”

第五章 荊樹

夜很深,雪很厚,風愈加猛烈。

長長的腳印,很快被風雪消除,風雪中的身形卻是筆直的,移動的雕像一般,白色的雕像,他的身體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他的腳步很穩,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距離,甚至在雪地上留下的腳印都是一樣的深淺。

雪花歡快的落在他鼓動的披風上,與披風上的雪連為一體,躺在了披風上。

披風上的帽子蓋住了夜天暗紅色的長髮,只有額頭上偶爾蹦出一根不安分的髮絲,髮絲上晃動著晶瑩的六角冰花,在夜天的眼前左右搖動。夜天的眼睛是閉上的,夜天無法睜開眼睛,風雪太大,而且即使睜開,視線中也是一片雪,別無他物。

夜天的記憶很好,他按照施明光的路線,再次回到了原地,巨大的石柱依舊巍峨聳目,夜天沒有駐足,施明光已經將路線告訴了夜天,夜天筆直的身軀,繼續前行。

對夜天而言,如果不出現意外,他是不需要睡眠的,只要不是戰鬥,任何時候對夜天都可以說是休息。

夜天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走出去,出去。這就是夜天現在的想法,雙腳只要不斷的移動,走出這裡是遲早的事。一個人在不是睡眠的休息時,總會忍不住去思考,去回憶。

夜天的腦中閃斷著一些不願提起的片段,然而在許多時候,一個人努力去壓制一種想法或是情感之時,事情往往適得其反。情感總是那麼的難以琢磨,墨蓮的身影和這猛烈的風雪一樣,環繞在夜天的周圍,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風雪環繞的是夜天的身體,墨蓮環繞的是夜天的心。

無奈的嘆息一聲,自嘲的一笑。腳下頓時加大的力道,厚厚的積雪覆蓋住夜天的小腿,用力拔出腳,再次踏入積雪中,夜天頓時感覺雙腳踩在積雪上的聲音也不錯,總比這呼呼的風聲好聽。

風雪停了又起,起了又停,夜天沒有去刻意記下晝夜的變化,每日只是不停的行走,其間,夜天想了很多,也想到了很多。夜天的腳步越加的隨和,越加的自然,如同呼吸一般,夜天自己並沒有刻意去讓自己移動,夜天甚至懷疑的想到:“人生出雙腳和雙腿,或許就是為了行走。”至此,夜天微微一笑。

或許是夜天已經習慣了表情的冷漠,現在夜天的笑只是在眼睛裡,夜天的眼睛和一般的人眼睛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因為蟒目,即使是平常,夜天的眼睛依舊讓人忍不住生出寒意。此刻夜天的笑,就像是一塊寒冰中包裹的火焰。兩種極致的融合,奇怪的是,卻是那樣的自然,彷彿原本就該如此。

夜天想到了樂樂,他知道自己的眼睛,很少有人敢直視自己的雙眸,尤其是陌生人。而樂樂在第一次見到夜天時,卻是直視著夜天的雙眸,夜天在那雙純真的眼中沒有看到任何的膽怯和恐懼。至此,夜天才對樂樂另眼相待。將其看作為自己的小妹妹一樣。

相界的溫暖記憶,已經沒有了。夜天不由得想起了爺爺,夜天眼中的笑意頓時消失了,爺爺離開了,但自己現在甚至不知道爺爺是死去何人之手,寒枯死前的話,夜天自是不會忘記,自己唯一的線索就是懷中的畫像,這張口福酒樓老闆親手畫下的像。無論他們是不是與寒枯一道而行。應該也是東帝宮的人,而且自己已經答應口福酒樓的老闆,此人非死不可。自己現在的目標就是東帝宮。

夜天的眼中,殺意毫不掩飾的釋放,絞碎了近身的風雪。

滄桑的土地終於到了盡頭,夜天走出了這條古樸的路。一個顯眼的牌子,在陽光中份外的醒目,“勞累以西”四字映入夜天的眼中。幾間精舍都是隻有房頂的巧屋,裡面三三兩兩的坐著人,每方人都靜靜的喝著手中的液體,夜天並不認識那是什麼,這些人面帶倦意,顯然是經過了長久的旅程。

精舍的主人,顴骨微微凸起,眼睛奇小,嘴也很小,四肢給人瘦弱的感覺,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夜天,繼續忙碌自己手中的綠色液體,夜天也覺有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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