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叼起了煙,配合著那把大掃帚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怎麼,想阿蓮了?”白冶淡淡道,此時的他正邊行走邊埋頭掃地,若非認識他的人恐怕都會產生一種此人頗酷的幻覺。
“沒有。”蒙天彈了彈菸蒂,破天荒的酸了一把,低聲道“我的靈魂喜愛自由與孤獨。”
蒙天不否認對於唐蓮有好感,但他卻從沒想過跨出那一步,自己這段時日的經歷雖是艱苦孤獨,但也令他更加了解自己是個怎樣的人,他享受寂寞所帶來的那種內心蕭條,他的心只屬於他自己。
“哎?!你說甚?!”白冶這次是被嚇到了,這話是從蒙天口中說出來的?!他猛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瞪著蒙天,因錯愣而長大的嘴巴連菸屁股還粘掛在上唇之上都沒有察覺。
“沒什麼,你聽錯了。”蒙天撇了撇嘴,表示自己沒說過什麼。
“哎喲!好燙!”懸掛在上唇搖擺的半截煙燒到下唇令白冶一聲痛呼,早已忘了剛才的事情。
蒙天看著白冶心中暗暗搖頭,有這種奇葩朋友在身邊的時候確實不適合多愁善感…
“我、我說…”蘇飛在後方打著抖,剛才兩人的交談他壓根沒有聽到,哆嗦道“你真、真的不冷麼…”
如今三人快要達到山崖頂寒冷已是更勝之前,白冶也早就撤去了異能換上大衣,只有蒙天依舊掛著單薄的長袍不畏嚴寒。
“還行。”蒙天環看了一圈身邊不斷落下的絲絨飄雪與被橘日染黃的雪鋪陡峭山道,雖是感覺寒意明顯但對於他而言這也算是對於身體的一種修煉。
“簡、簡直要瘋了…”蘇飛埋怨道,暗暗腹誹蒙天這傢伙的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如此耐寒…
“拿去。”蒙天從空戒中掏出山心之蓬拋向蘇飛,這斗篷不僅在一定程度可以隔絕能量型別的攻擊,冬暖夏涼這種小小的日常功能也是具備的。
蘇飛伸手便接,可平日他都時常接漏,更何況在這寒冷僵硬了身體的情況之下!
“哎呀!”蘇飛果然不負眾望的一聲喊叫,與那山心之蓬擦肩而過…
斗篷就這麼徐徐的從陡峭山道上慢慢悠悠的旋轉、飄動,在三人的視線中跌落,漸漸消失不見…
嘖…忘了這傢伙也是有病的…蒙天微微皺眉,這山心之蓬其實也是件不錯的寶物,可惜了…
“算了,不要了,走吧。”蒙天想歸想,這文山之大也不懂斗篷飄落到了何處,尋起來根本是大海撈針,因此他灑脫的一擺手示意大家繼續走。
“喔喔喔…”原本蘇飛還有些內疚,可看到蒙天如此看輕,倒也沒當回事了。
“算你大爺!”白冶卻是突然一摔掃帚大罵道“那是老子的東西!”
“對喔,忘了是從你那借來的。”蒙天恍然的一錘掌心,繼而望向白冶微微笑了笑又道“算了,不要了,走吧。”
“不要你大爺啊!別擅自為我做主啊!”白冶此時被蒙天氣得暴跳,可想想確實難以尋回,因此也只能悻悻作罷…
“行了,別鬧了。”蒙天輕輕越過天溝,一指那文山巨大的門道“到了。”
這趟下山歸來他們都已成為了能走,天溝已經不被他們放在眼裡,輕描淡寫的便越了過去,三人徑直來到了門前。
這文山山門如此之大,自然不會隨意開放,像蒙天他們這種三兩隻小魚則更是沒有資格讓其敞開,不過這大門上當然是另設有小門的,為的就是平日給予文山之人來走。
“老薛。”當三人站在門中門之前,蘇飛忽然道著蒙天的假名喊停了他。
“嗯?”蒙天不明所以,轉頭望向蘇飛。
“你還記得那個張翼遷麼。”原來蘇飛是想起了一人。
“記得,不過他已經被你擊殺了吧。”蒙天點了點頭,大概知道蘇飛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沒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不過我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個情報。”蘇飛頓了頓,又道“原來在小能界中人根本就不會死。”
“我猜也是這樣…”蒙天託了託下巴,蘇飛所言與他的猜想吻合。
“也就是說那瑞誠也還活著…”蘇飛神色有些凝重道“你打算怎麼辦?”
如今就要進入文山,蘇飛深怕蒙天動了殺意被那監督者用異能察覺到,所以才想提前提醒蒙天,只是蘇飛還是低估了那監督者,其實哪怕是在半山腰上都已經是進入了監控範圍!
“還能怎辦。”蒙天將小丑面具重新扣上,攤了攤手道“總有……”
原本蒙天還真想說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