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你,我打她們,你廢了我的兩個兒子,我要讓你親眼見證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到傷害卻無能為力,再含恨死去的滋味兒!”曹大訓盯著付炎,嘴角揚笑,說話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在月海市擁有近千幫眾的社團老大,竟然就被一個人給將核心成員廢去了大半,可謂是損失慘重,今日一戰,他們的整體實力就會被剝削,隨時都有被別人吞併取代的可能性,這麼大的風險,全都是付炎給他的,他那個恨啊!
“以為玩這招我就會怕你麼?”付炎皺了皺眉,表情比起之前來稍之凝重了不少,不過他並沒有害怕,偏頭瞥了一眼幾女藏躲的位置,幾步移了過去,輕聲對著她們喝道,“都躲到我後面的椅子下方去。”
“喲,你這是打算用身體為她們檔子彈啊?”曹大訓挑了挑眉,看向付炎的面色變得有些猙獰,他本以為付炎會就此妥協,放下武器,接著仍由他們折磨,卻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逞英雄,他怎麼說也算是月海市的一方梟雄,此刻卻控制不了這付炎一個人。
“我猜,你剛剛打掉一槍,現在應該還剩下六顆子彈吧,行,那你打打看吧,看你是打我呢,還是決定打我後面的她們呢?”付炎雙手握棍,依舊擺出了一副打棒球的姿態,氣勢不弱的隔著眾人,盯著曹尉海。
“我去,他該不會是想用鋼管把子彈接下來吧?這也太託大了吧?真當打棒球呢?”
“快讓開,讓開點,待會兒別誤傷到了。”
“你傻啊,老大的槍法你沒見過啊?怎麼會誤傷?你這個時候退,是想背上逃兵,臥底,奸細的嫌疑麼?”
付炎準備以鋼管擋子彈的舉動直接驚住了曹尉海的一眾手下,有的在開笑話,有的在擔憂會不會誤傷到自己,有的在……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相信付炎會徒手用鋼管接下子彈,最多,就是用自己的身體接下。
“付炎在做什麼?他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幫我們擋子彈麼?他能行麼?要是他死了,我們怎麼辦?會被怎麼樣啊?”薛琳琳的眼眶裡,早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已經泛紅出了害怕的晶瑩,修長白玉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揹包,蹲在地上,擋在自己身前。
沒有人說話,車廂內靜悄悄的,面色都很凝重,修長整齊的睫毛都不自覺顫抖著,或許是不知道該怎樣回應薛琳琳的問題,如果說之前看著付炎一人當關時看到了希望,那麼現在,她們紛紛感到了絕望,徒手接子彈這事兒,只出現在電影裡過。
不,不對,有一個小女孩兒似乎沒有其她姐妹那麼緊張,儘管也拿著揹包擋在跟前,不過小腦袋卻又偷偷向上伸出了一點,有著能害死貓的好奇心,試圖去看外面的情形。
“馨彤,你幹嘛,快下來,為看熱鬧,不要命了?”李思怡一把摟住了項馨彤的小腰,將剛想要再伸出一點頭去,企圖享受更全直播畫面的她,直接給拉了回來。
“安琪姐姐,保鏢哥哥要是死了,你是不是就成寡婦了?”項馨彤不知道是這兩天沒少見證付炎的“厲害”,對之有著絕對的信心跟盲目的崇拜,還是跟之前一樣,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們所處的真正危險,竟不知時物,少一根筋的問出了這樣的話來。
“馨彤,你說什麼呢!我又不是他的妻……怎麼可能他死了我就會成寡婦?”葉安琪的心情本來是很緊張,也非常擔憂害怕的,就算她在強勢,也只是一個少女,面對死亡的威脅,一般人都會害怕。為了不影響其她同伴的心境,她正在抑制住自己這就還差那麼一丁點兒就要崩盤的情緒,被項馨彤這沒頭腦的一問,直接將注意力給岔開了。
“那你的意思是,保鏢哥哥死不死都跟你沒關係嘍?保鏢哥哥平時對你那麼好,給你做飯,給你買點心,還……”項馨彤一點兒也沒有進入到此時的情景,自顧自的嘀咕道。
“馨彤,你在說些什麼啊?他是我們的經紀人,保姆兼保鏢,那些不都是他應……”吳雅妮看著葉安琪那有些怪怪的樣子,坐不住了,本想替她說兩句來著,可聯絡到此時的情形,外加幾女看過來的眼神,“應該做的”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妞兒們,別我為擔心,我很厲害,不會有事的,哥哥等下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鋼管打子彈。”付炎似乎是聽到了裡面女孩兒的談話,微微一笑,將深沉,略帶有磁性的聲音傳了進去,隨後還特指了一聲,“安琪,我會用我的方式,對你負責的。”
“再說臨別宣言麼?說完了麼?說完了就讓我看看你要怎樣空手接子彈!”曹大訓也不急了,他就不信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