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適應力比較強,大概的意思還是明白的,王鳴就是市長級別,欒人龍就是斯達巴的副官或者軍隊的二號人物。
“刑昉,這幾位是?”王鳴站起身很有禮貌的問道,欒人龍這是坐在那裡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卻沒有起身,而那個身著幾乎透明紗衣的佟蔓蔓則是回頭嫵媚的一笑,甚至對劉巖舔了一聲下嘴唇,顯得別有用意一般。
對李陽最熟悉的韓大龍已經不知道去哪裡給斯巴達作報告去了,這上面的幾人當然不清楚李陽的身份,不過他們還算客氣,知道能走進這裡的陌生人一定是斯巴達允許的。
“這幾位是來自平陽勢力的代表,這位叫做李陽,洽談一筆生意的。”刑昉跟韓大龍雖然有過交談,但具體的事情還是不清楚。
“平陽?那可是很遠的,你們勢力很大?”欒人龍的語氣玩笑居多。
“民五十萬,軍五萬,這位什麼龍的,你看算不算大呢?”李陽笑著找了第一排的一張椅子坐下,劉巖狠狠地瞪了一眼欒人龍。
刑昉苦笑,這個李陽的脾氣他是領教的,欒人龍要是敢再多說什麼刺激言語,最少挨頓揍是少不得的了,有那個劉巖在,就算真的決裂,他們也沒把握留下李陽。
那是能在城牆上撞個洞的狠角色。
在場的三人都是色變,欒人龍想在說句話找回場子,王鳴則沉聲喝止道:“不想招惹禍端,就閉上你的嘴!”
欒人龍悻悻不再說話。
“失敬失敬,我們只聽過在西邊最近最大的勢力是雙營山聚居地,對貴軍沒有耳聞,欒副官的失禮還望海涵。”
“沒什麼,都習慣了,我們可以說是老雙營山軍,我們攻下平陽,所以該叫平陽軍,明白了麼。”
“攻下平陽!果然強大無匹,王某佩服。”
剛要再說幾句,普通看臺上傳來了陣陣歡呼聲,比賽開始了。
一個身穿光著上身,披著一件猩紅的披風,頭戴尖翎頭盔,右手持金色圓盾,左手持一柄短劍的人緩緩走進場內。
“先看比賽吧,這個人就是斯巴達,我們的領袖。”
李陽點點頭,示意手下坐下看比賽劉巖看那優雅小巧的木製座椅,他明智選擇站著,不過目光卻被那個叫做蔓蔓的女人勾著,時不時的就看過去。
“叫我蘇珊。”這個女人伸出芊芊玉手,跟李陽打招呼。
李陽坐的位置跟這個佟蔓蔓只相距兩個座位,李陽禮節性的跟她握了握手,不過這個蔓蔓卻用中指撩撥似的勾了勾裡養的掌心。
李陽仿若無視的收回了手,說到:“看比賽,我還第一次在現實裡看角鬥賽呢。”
“其實就是一個滿足民眾娛樂的一項比賽,李先生不介意的話,鄙人給你當個解說。”
王鳴笑眯眯的說道。
“那就麻煩王執政官了。”
“叫我王鳴就可以。”
李陽點頭表示知道,場中隨著斯巴達炫耀一般的走了兩圈,終於,另一道閘門開啟,四個手持各樣武器的壯漢走進了比賽場內。
“這四人是軍隊裡的貪瀆人員!他們犯了高營的法律,按理說是要斬首示眾的,不過斯巴達年其是曾經的手足,忠勇的戰士,決定親手處決他們!只要他們能殺死斯巴達!他們就可以得到特赦!”
“每次比賽的開幕賽,都是由斯巴達親手開啟的。”王鳴解釋道。
“藝高人膽大,斯巴達倒是不怕真的死在場上?”
“那是不可能的,斯巴達自幼習武,本身戰鬥力強大無匹,別說四個身手一般計程車兵,就是禁衛軍的精銳戰士,四五個人也休想傷斯巴達分毫的。”
王鳴解釋道。
李陽沒有回話,只見場內的人揮舞著兵器,跟斯巴達纏鬥起來,他們清楚自己的命運,就是斯巴達套取名聲跟玩耍的工具罷了,他們只有放手一搏,或許才有活命的機會。
斯巴達身體俯下,一劍詭異的刺出,四人中一個大漢用手中的狼牙錘直接擋開,意圖擋開,但是斯巴達的速度太快,這個大大漢連出手已經晚了,大腿一側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獻血飆出。
在這這種場景比賽,觀賞性為最佳,所以除了斯巴達,其他四人用的都是那種看起來就嚇人的兵器,狼牙錘。雙頭鋼槍,長柄砍刀,和厚背大斧。
斯巴達這一劍最起碼能卸掉這個大漢一條腿卻沒有這麼做,只是用最大程度的放血來刺激觀眾,這是一種自信,也是取悅觀眾的手段。
李陽看過電視裡拍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