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威廉不能放過的。
黃金、白銀、珠寶、珍珠這些東西,是威廉來到大港一直致力搜刮的,他雖然不清楚兌換手鐲的具體存在,但是身居商務廳廳長這麼久,長久以來的流水賬目,要是還看不出端倪來,也就配不上遼中七傑的名號了,他曾經問過陳昂,陳昂只是隱晦的說這是李陽的秘密,但是從那以後,他就知道,東北軍的壯大,這些珠寶就是重中之重,否則就生管廳輸送出來的已經達到七萬匹的軍用、民用的戰馬的來源就說不清楚,生的?拜託,青林現在遍地跑的小馬駒是不少,但是馬這種東西,每個兩三歲的,哪能騎乘?
跟別提那些打起仗來消耗沒數的彈藥跟藥品了。
所以,他不用特別清楚,他只要把能弄到的珠寶運回東北,就對了。
但是他畢竟來的太晚了,大港封閉自制已經一年多了,公共的金樓,銀樓什麼的已經被搜刮的差不多了,那些小門小戶上交上來的珠寶只是個零頭,更多的還是這些大戶手裡掐著的,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別人不願意交出來的,只有這些人帶頭交,才能做到真正的全境的金銀珠寶收入囊中,並運回東北,換來貨幣,李陽為了嚴格控制貨幣,這次大港特區也沒拿到鑄幣權。
這些人在交頭接耳的說話的時候,一個身子風韻的女子穿著常勝軍的軍官服,沒有佩戴軍銜的走進場地,在第一排找了個位置坐下,掏出筆記本後不言不語,這些人原本以為是什麼人,但是看她這番做派,估摸是一個記錄員之類的人吧。
不過這女的還真夠味道,身材高挑不說,那身段,再配上這身軍服,絕了。
“世叔,這個會議一定是讓我們做表率作用,交出我們的全部身家,這事什麼章程,您老倒是知會一聲,我們也好心裡有個底。”
三老之一的光頭老者,他的頭上不僅沒有頭髮,連眉毛跟鬍子都沒有,但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頭頂的一大塊胎記看得人心驚肉跳的。
這個光頭老者微微睜開眼睛,說道:“黎家就該敗,怎麼剩你這麼個人,你放心當你的富豪,跟緊我們就是,問那麼多幹什麼?”
這個胖子退了下去,能在非東北的地方還能吃成個胖子,就說明家底雄厚的嚇人。
旁邊一箇中年人鄙夷的瞧了一眼這個胖子,說道:“黎老跟黎家的老大老二都是人傑,怎麼就沒活下來,偏偏這個什麼也不是的人活著。”
“閉嘴,他再怎麼也是黎家現任家住,家裡的底蘊不是你一個陳家能比的,退下。”
另一個滿頭白髮,戴著帽子的老者呵斥著,轉頭對著光頭老者說道:“黎大隱是我們的子侄,你對他客氣點。小心升起反叛之心。”
光頭老者警惕的看著一副彌勒佛一樣的黎大隱,笑著說道:“他不會。有吃有喝就行,不跟我們走,他能保住他黎家那點東西?”
帽子老者剛要說話,門被推開,威廉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人,坐在了一旁準備記錄。
威廉笑著看著屋內的人,魯陽生跟王墨馥已經徹底投靠了東北軍,安心當他們的商人,對大港地區的隱秘全部吐露出來,那些表面的官員只要抽掉他們的統治根基,好對付的很,大港軍已取締,他們已經成了沒牙沒爪子的老虎,任人宰割而已,大港真正的勢力是這些根深蒂固的家族,如果大港沒有被奪回來,他們倒沒多大勢力,但是現在住在大港城裡,毫不誇張的說,這些人加起來擁有著半個大港的財富,尤其是金銀珠寶,更是佔了一半以上。
經過調查,大小不過三十幾家,竟然有如此的勢力,不得不說,他們是真的百年家族。
但是威廉是不會怕他們的,不說聽李雯號令的那一個特勤隊的能力者中隊,就是新招募的本地能力者,數量也比他們掌控的多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什麼也不是,不過確實需要他們起表率作用,帶頭交出金銀珠寶,付出點物資那是應當應分的。
先文,能省不少事情。
“諸位都是大港市的賢達富豪,本人是敬仰的,也沒有欺凌的意思,我是美國人,說話比較直,咱們就直說,今天,就是政府需要用市價收購諸位手中的各種金銀製品、鑽石珠寶什麼的,這是強制性的徵收,不日大港就要推出不得私人擁有超過一定數量的金銀器的規定,這大港市這般大,金銀也是很多的,我想讓諸位做個表率,帶頭響應政府號召,當然了,作為敬意,我做主,無論你們給出多少,我們政府多給一成算是禮物。”
那個一直假寐,染得烏黑頭髮的老者終於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