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也不會在惡魔幾次三番的攻勢下屹立不倒。
實力不對等,談什麼談,就算面子上的平等,真正談到利益的時候,他們也逃不脫一個分小頭的下場。
而張秋心思安定,就開始尋思怎麼在平陽紮下幾顆釘子了,趙劍是一定要帶回去的,不能讓他一直潛伏在這裡,他需要用高官厚祿買通幾個人。
經過餘韶寬頻著一些心思活絡的人在平陽活動了些日子,他盯上了幾個很有潛力的人。
張秋在在一家酒吧裡坐下,沒多久,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青年走過來,這個角落裡只有不遠處有一盞煤油燈,忽隱忽現的,讓人看不清面容。
“說說你的條件。”這個青年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
張秋的面容看不清,傳出一震輕笑,說道:“別一副特務接頭的樣子,我要求的很簡單,沒有讓你弄些違禁的情報,你本身安全得很,你是不是諜戰電視劇看多了?”
張秋的輕鬆反而讓這個人緊張起來,他說道:“我只要一份薪水,我吃了太多苦了,我父親為了平陽軍戰死了,我跟母親過慣了現在的生活,我不允許我的生活質量下降,所以,開出你的條件。”
“一個月二百塊,你給出的所有資訊,我都會按照對我們的重要程度給你開出應有的價格,例如一份平陽軍團以上軍官的簡歷,值一百塊,都是平陽金幣,現付。”
青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們在平陽絕對不止我一個釘子,如果我搞了別人已經給你們的情報,我是不是拿不到錢了。”
“當然,所以,你要搞任何情報,最好跟接頭人商榷一下,他會告訴你值不值得。”
青年猶豫了一陣子,說道:“如果我真的暴露了,我希望你們能接應我離開平陽。”
張秋聲音裡充滿了戲謔的說道:“你想什麼呢,你不過是一個還沒有職位的應屆高考生!你能不能考上還是未知數,你如果不能考上大學,你根本弄不到有價值的東西!”
青年傲然的說道:“我現在的成績在二中排在第七!我上大學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如果不需要我,那麼算我自作多情!”
說完,青年作勢要離開,張秋才出聲說道:“小夥子,別衝動,你的身份是最好的掩飾,我找你就算被發現了些什麼東西,也有些託詞,我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候,接觸更多敏感的人。”
跟這個青年商定好價格和接頭的方式,青年就離去了,張秋起身,就出了酒吧,門口幾個士兵就跟了上來,說道:“沒有特別的人跟著咱們,應該沒有平陽的人盯著咱們。”
張秋點點頭,或許是他過於敏感了,他現在的情況,也確實不值得李陽動下功夫關注。
轉個彎,幾個人就上了從工廠區回雲山區的公用馬車,餘韶寬在車上等著呢。
“有一個人,他是新加入平陽沒多久的人,他的職級不低,他有興趣做我們的探子。”
張秋饒有興趣的看著外面的街景,說道:“什麼職位?”
“一家工廠的總技術員,副處級,他剛來平陽,對平陽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是他說他是以前程在搏,他要大價錢。”
張秋點點頭,說道:“給他,但告訴他,如果價錢太高,這一次不會給齊他,要下一次來再給他補齊。”
“他說他需要一個東北總基地承諾的職位,如果他在平陽混不下去,還有退路。”
“那要看他對東北總有沒有功勞,我可以答應給他一個東北總的身份,具體職位,要看他提供的情報。”
“他說,他能弄到機械廠一些機械力機床的圖紙。”
張秋眼睛一亮,這可是好東西,別看東北總二百多萬人好像挺唬人,實際上,輪到純粹的工業能力,他們是不及平陽的,東北總還是小作坊工廠為主,工廠裡也主要以生產子單為主,數量也不高,他們就是缺乏一些機床,如果機床數量足夠,他們也能成立工廠。
他在平陽的工業區轉過,看那一車車從彈藥廠拉出去的子彈,他就羨慕,如果東北總有這樣的生產力,在動別這片區域,絕對是無敵的存在。
而不是現在,在平陽見識越多,他越感到東北總跟平陽在綜合實力上的差距,可以說,除了軍隊,東北總跟平陽比,根本是一無是處。
這太讓他不能接受了。
他一直以為,他任職的東北總才是東北這一畝三分地最強大的軍事集團,現在看來,如果任由平陽這麼發展下去,他們能靠著這些完善的生產體系,漸漸拉平跟東北總在軍事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