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胳膊上被一根長矛洞穿計程車兵說道:“營長!這地方是他們的老巢,他們下了功夫經營,到處都是陷阱!”
半個小時後,傷兵撤下來足足有三十幾個人,什麼捕獸夾,陷阱坑,飛矛,鐵蒺藜,在黑夜中,大意計程車兵們帶著一股驕奢氣衝上去,卻被結結實實的上了一課。
經過統計,三十七人傷,九人陣亡。
這個數字,讓郝四通臉色黑到底,他沒想到竟然連工廠都沒進去,就付出這麼大的傷亡,
“部隊竟然沒有用照明彈,一個個彪的呼的就往前衝,你們都不拿自己的生命當生命麼!不要給敵人喘息時間,即刻發動第二波攻勢,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大意,只會送掉自己的性命。”
但是第二波攻勢也不是很順利,兩百多士兵呈包圍狀再次圍攻了這座工廠,照明彈扔出去,最前排的部隊都是拿著工兵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但是敵人竟然扔燃燒彈跟土質手雷,威力不大,卻又阻擋了部隊前進的道路。
“該死!”郝四通氣急敗壞的跺著腳,他們不是沒有跟小規模的人類勢力打過交道,但是這種敵人依託有利地勢,一副死扛的架勢,實在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幫人不就是擄了咱們四個人麼,就算全部誤殺了,也沒必要這麼死扛吧,現在造成這麼大的傷亡,他們全部人都要陪葬,陪葬!”
郝四通指著那一座營地。
“告訴各連排就地生火取暖,一個小時後,再次進行炮擊,給我打進去!不用顧慮別的,全火力給我招呼!”
此時在後方的傷兵營地,幾十個傷兵都是被捕獸夾夾傷了腳脖子,要麼就是被各種標槍、長矛在身上刺出了洞,幸好部隊帶著紗布、烈酒、止血藥都是足夠的,這些扎進身體裡的東西,只要不是戳在肚子上的,基本回去都能治好。
涅槃團是有野戰醫院的,但是這個營沒有,只有一個營部直屬的醫療排,他們的作用就是將戰場上送下來計程車兵進行緊急的救護,爭取送到野戰醫院。
這個醫療排裡有八名醫生,其他的都是戰地護士,女性居多,畢竟軍職賺錢多,這年月不怕死的女人也多,學了一些簡單的戰地醫護,就能當一個戰地護士,當然不少了,而且平陽軍軍紀嚴明,她們也不擔心被侵犯。
“中尉,這些人的傷有些不對,我們做過止血和消毒了,但是傷口仍然往外流血,血和膿水一起往外流,傷患處傷口發揮,有些破敗的樣子,大部分士兵已經陷入了昏迷,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受傷後再被風寒入體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一個掛著中士銜的醫生從帳篷裡鑽出,對著在外面拿著顯微鏡看什麼東西的排長說道。
“我知道,我正在用顯微鏡觀察這些血液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病變。”
“啊~!”
突然間,一間帳篷裡傳來一個護士恐懼的叫聲,一個護士渾身鮮血淋漓的灑滿了她的白色護士服,用一種恐怖的表情,指著帳篷裡面大喊道:“喪屍!傷兵變成了喪屍!他們正在咬人!”
中尉突然感覺頭暈目眩的差點沒站穩,當場大聲喊道:“所有醫護人員全部撤離帳篷!全部到空地集合!馬上!”
在一旁的的中士也明白了怎麼回事,當場吹起了晉級集合的哨子。
醫療戰鬥班的班的人也過來了,說道:“出了什麼事,班長。”
“傷兵們染了屍毒,四個帳篷的傷兵全部”
這個掛著中尉軍銜的醫生一咬牙,說道:“全部毀滅,一個不留!”
這些傷兵們已經全部陷入昏迷,那就是說明這些受傷計程車兵一個不落,已經全部感染了屍毒。
屍變,只是時間問題。
那一個班的戰士端著八一槓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就在這時,一個帳篷裡,鑽出了一個滿嘴鮮血,穿著平陽軍服的喪屍。
這個喪屍就是咬傷那個護士的喪屍。
事實勝於一切,班長一咬牙,說道:“全部擊殺,讓弟兄們走的沒有痛苦!”
他們是末世一路走來的,當然清楚什麼情況能猶豫,什麼情況不能猶豫!
就這樣,一連串槍響後,四個帳篷裡,三十幾名傷兵,全部在昏迷中被自己人槍殺,包括已經屍變的三名喪屍。
中尉蹲在地上看著那個滿臉嚇得慘白的女護士,面無表情的從他肩頭取下一點血液,放在顯微鏡下,跟剛才的血液對比,裡面那個原本不認識的病菌同樣存在,這個女護士已經被感染。
屍毒不達到一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