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戰一直持續到晚上,剛經過一輪運動的柳月躺在床上劇烈的喘著,兩個洞口由於長時間的過度使用變得鮮紅,已經閉合不上,身上佈滿了乾枯了的精…液。
馮哲比柳月被灌進去的藥要少,其實早就恢復了,但柳月那股騷勁讓他心癢,好不容易搞上不肯輕易的撒手。說不出來的得意,這柳月每天對自己筆手畫腳的,還不是兩個洞都被自己給□了,在床上被自己幹得淫…叫。伸手一把摟過旁邊的柳月,手就摸上去,用力□那兩個豐滿的圓球。
厭惡的推開胸前馮哲的手,柳月已經清醒了,翻身想起來,冷聲說道:“蠢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被人算計了。唔。。。。。。。。。。。”話還沒說話,馮哲又就著先前精…液的潤滑衝了進去,運動了起來,精蟲上腦,先幹完在說。
柳月眼睛裡的恨意漸濃,嘴巴里還是不由自主的哼起來,這馮哲經驗豐富床上異常勇猛,難耐的忍受著身上的人。好半天,等馮哲發洩完,才滿意的抽身離開。
緩過勁來,醞釀了好一會兒,兩個人都起身了。柳月是聰明人,但馮哲也不苯,勉強穿上之前破爛掉的衣服,神情委屈的哭哭啼啼地下了樓。
唐家的男人們正聚集在書房裡,“那個叫齊悅的到底怎麼回事?”到了晚上才逮到唐可的影子,唐父質問著,其他人也在一旁洗耳恭聽著。
“就是像我說的那樣,我喜歡他,我愛他,我要和他在一起。”唐可語氣堅定,宴會上是一時衝動才那麼說的,但也是他的內心想法。
書房裡氣氛詭異,門聲響起,唐可的媽媽帶著柳月還有馮哲走了進來。兩個人都已經換了唐家拿的整齊的衣服,柳月神情憔悴,眼睛紅腫,一進來看見屋子裡的人就又小聲哭了起來,樣子委屈及了。馮哲氣勢兇兇的,一進門就耍起威風來,讓唐家給個說話,說他們被算計了,被人下了藥,要唐家負責。
“你說有人害你?是誰害的你?”唐可盯著柳月問道,其他人也疑惑的看抽啼的柳月。
“就是在大廳裡你抱的那個男人。”柳月的樣子別提有多委屈了。
“哦?”唐可忍不住發笑,“他為什麼害你?我還沒問你們呢,你們跑我房間幹什麼?”
“是那個小白臉叫我們過去的。”馮哲搶著說道。
柳月心理忍不住咒罵,蠢貨,“就是他,他說是你叫我過去的,說有話要跟我說。”
“他在四樓,是怎麼叫你們分別過去的?誰傳的話?我叫你?你就去?我跟你很熟?”唐可一句接一句的問道,這兩個人到底安的什麼心,跑四樓想幹什麼?齊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下藥,就算是齊悅那也是這兩個人的錯。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們,可能,可能。”柳月小聲的說:“他是不是誤會我了,我喜歡你,讓他吃醋了。”
唐可譏笑,“我又沒看上你,他吃哪門子醋。要說吃醋,你吃他的醋還有那可能。該不會是你們上去找他算帳,結果他早就下樓跟朋友在一起,你們撲了個空,見房間裡沒人就乾柴烈活的幹起來了吧。”
聽著唐可一句接一句的話,柳月氣得臉色發白,給你臉你不要,早晚有你後悔的那一天。表情更加委屈起來,哭得要昏倒一樣。
看著兩個人一進來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唐義看著心煩,直接就派人去通知柳正男讓人把他們接走,也不理會那兩個人了。在他們唐家幹完醜事還好意思說被下藥,敢情是把他們唐家都當傻子了,難不成是被人綁去四樓的不成。昨天晚上當著柳正男的面就已經調查清楚了,齊悅早就下樓了,一直跟朋友在一起,好多人可以證明。反倒是這兩個人,他們兩個人是一前一後上樓的,根本沒有看見其他人上去過。明明是偷情來的,還有臉說其他的。
柳月坐在車裡黑著臉直接讓人把車開去了醫院,她的異能不知道出了什麼錯,空間一直進不去。醫院裡有專門的異能研究室,有他們柳家的人,她得去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齊悅白天被那兩個人搞得心煩意亂,天都黑了,晚飯也做好了,出去的那三個人還沒有回來,打聽好基地醫院的方向,獨自出去找人去了,也隨便散散那顆憋屈的心。
咦,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遠遠的就看見一輛黑色橋車停在醫院旁邊一棟大樓門口,下車的正是柳月。那棟樓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門前還有幾個穿著便裝的守衛在那裡走來走去,巡邏。
歪頭想了想,掏出空間的小饅頭,牛肉乾,還有碗裡的雞蛋吃了下去。偽裝好這些,大摸大樣的從那些巡邏的人面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