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起女人二字,夏精絕也同樣感傷:“我就是為女人才毅然揮劍,不過比許爺還要摻,我眼睜睜自己被最愛的女人傷得最深不說,一步步看著她結婚生子,最後還把我送到死牢裡去……哎!”
“這樣說起來,我倒是幸運得多啊!”許照日感傷地說道:“至少在心底還能留下個一個背景!”
“女人啊……真是說不清,給我也來一杯!”
正在許照日與夏精絕感傷不已的時候,那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來討酒喝,不是別人,正是被北河真君打飛的安知魚:“我就是誤在女人身上,如果不是女人,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可是備選天虹派金丹後備弟子啊!”
“安道友,你得謝謝我!”許照日現在看得開了:“若不是我暗暗牽制北河魔頭幾分力量,你還能有機會討酒喝!”
安知魚自己拿出一個小杯子,夏精絕給他倒滿了,他飲了一小口說道:“放心吧,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他們倆,你們許家的事情,也交給我安知魚好了!還有多少時日?”
許照日很從容地答道:“還有兩個時辰的樣子,一想到不用見到他們,我是百感交集啊!”
安知魚又倒滿了一杯,跟夏精絕碰了碰:“都是為情所困,我看那裡面的兩位多半也是如此,夏老弟,雖然你身有殘缺,可是卻是真正的好漢子!”
夏精絕也坦然說道:“大家多陪許爺喝上幾杯!”
“多喝幾杯,多喝幾杯!”許照日笑了起來:“能多飲幾杯,方是人生樂事,我們不醉不歸!”
三個男人把夏精絕帶來的好酒喝了一大半,氣氛也越發熱烈起來,許照日也越發放得開了,說起了自己許多荒唐事,只是這個時候安知魚卻是不知好歹地問道:“不知道里面怎麼樣,要不然,我們去聽個牆腳?”
“同去!同去!同樂!同樂!”許照日又是一飲而盡:“雖然我還放不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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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石室,郭慧君就硬是掙開了柳隨雲的手,她冷冷地說道:“你拉著我幹什麼?”
柳隨雲卻是沒回答郭慧君的問題,他只知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郭慧君一直等著柳隨雲先開口,沒想到柳隨雲長呼短嘆,就是不肯開金口,不得已又把手中銀劍舉了起來,寒光閃動,就對準了柳隨雲:“我想問你,你真是有婦之夫?”
“嗯!”柳隨雲倒不曾在這個問題上欺騙過郭慧君:“有過痴戀之人,也訂過百年之盟!慧君,我真不知道……”
他還在組織著怎麼開口,那邊郭慧君已經正聲說道:“那便好!你既是有婦之夫,那我們就求今夜春霄,只要你把五嶽靈符植入我體內,咱們明朝就各奔東西吧!”
“啊……”柳隨雲沒想到郭慧君是這麼個態度,他顧不得郭慧君手中銀劍殺氣凜冽:“我不同意!即使你與照日有過婚約,但是我只想說一句……”
“星統領,聽我說!”郭慧君手中還握緊了劍,不等柳隨雲說完話,她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聽我好好說!”
“好!”柳隨雲覺得自己語氣太急切:“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我想和你在一起。”
“許照日是把我許配給你,還把五嶽靈符寄託在你身上,他以為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可是……”
現在郭慧君扔下了銀劍,整個人輕聲地抽泣起來:“他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他隨隨便便就可以轉贈給別人的貨物!”
柳隨雲又一次抓住了郭慧君的手,他盡力安撫郭慧君:“我知道,我明白,別傷心了,照日為我們好啊!”
“我的命運應當由我握住長劍殺出一條路來!”郭慧君繼續說道:“你還是沒明白我,照日的安排就算是很好很好,那也應當由我選擇,你也知道,我是持長兵具靈鎧的人!”
她特意加重了語氣,柳隨雲從來沒想到會在一個女人身上聽到這麼斬釘截鐵的話。
不管有多少險阻多少風波,他都覺得郭慧君都會用劍殺出一條自己的路,郭慧君繼續說道:“哎呀哎呀,有些失態,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說清楚,我從出生的時候,就安排了後半生的命運,但是我從來不想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平凡女人!”
“我與普通的女人不同,無論是廝殺,鮮血,屍體,還是傷者的呻吟,都不會阻止我的步伐,恰恰相反,敵人絕望而痛苦的掙扎,會讓我的戰意燃燒至極限!”
柳隨雲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