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書名弟子也齊刷刷的將劍尖直指。
“嶽不群,好一個君子劍。”東方不敗自然是不怕他們,仍是緩緩的往前踏步,說道:“只可惜這天下第一不是好做的,你就算學了辟邪劍譜又能怎麼樣,打得過左冷禪,打得過這些掌門人,照樣拜在我日月神教之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嶽靈珊一聽就怒了,說道:“我爹爹才沒練過辟邪劍譜,你誣陷。”
“我是不是胡說,大家一看就知道。”東方不敗不溫不火。
話音剛落,就聽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那人手裡拿著辟邪劍譜,一個起落奔到左冷禪身邊,大聲說道:“師父師父!你看著辟邪劍譜!哈哈哈,嶽不群那傢伙自宮了!他練了辟邪劍譜!”
左冷禪自然是看不見的,他眼睛瞎了,只是聽到自己徒弟如此說,先是全身一震,隨即也“哈哈”而笑起來,喝道:“嶽不群!你練了歪門邪道的辟邪劍譜,打敗我也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怎麼做五嶽劍派的掌門人!”
眾人一陣譁然,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就見左冷禪拽過辟邪劍譜的布,用內力一擲,拋進人堆裡,“哈哈哈,各位掌門都看看君子劍練得好武功。”
嶽不群一臉的冷汗,聽到左冷禪的聲音大喝一聲,就要拔身而起,只可惜兩隻手被廢了根本連站起來都費勁,一下就撲倒在地上,“胡說八道!我是五嶽劍派的掌門人!”嘶聲力竭,竟是有些瘋癲。
令狐沖尋著林平之而去,卻走失了對方的影子,還未到山腰,就看到百十來日月神教的弟子上山。這才明白東方不敗不擔心的原因,想必這山上早就到處都是日月神教的人。趕緊回到山頂上,卻聽到“哈哈”的笑聲,嶽不群則撲在地上亂喊。
令狐沖心裡一揪,躍身過去,探手突然點了嶽不群的穴道,對方立時昏暈過去再無聲息。
“東方教主……”令狐沖看著周圍尚不自知的五嶽劍派眾人,心裡一陣難受,什麼五嶽劍派的聚會,什麼名門正派,討伐什麼魔教,如今卻是烏煙瘴氣,瘋的瞎的重傷的,為了搶一本辟邪劍譜大打出手。
東方不敗看了眼令狐沖,眼神中盡是不屑,說道:“令狐掌門想說什麼不妨讓本座猜猜,不過我想令狐掌門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才好。”
令狐沖被他一句話噎住了。狄雲倒是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東方自有主張,不許你來為這些人求情。倒是你,現在下山之後選匹好馬,或許此時不眠不休的跑到五霸崗去還能見到那人。”
令狐沖一怔,喃喃道:“你說你說,林師弟去五霸崗了?!”說著竟是一臉的驚喜,隨即顧不得右肩的傷口,立刻展開輕功飛身下山去了。
令狐沖本來重傷在身,臉色就是白的厲害,再加上之前動武,又是損了元氣。這一下山,卻還是按照狄雲說的,當真選了好馬,不眠不休的往五霸崗趕去,就怕林平之先走了個沒影。
只是這般趕路,常人尚且受不了,更別說一個重傷未愈的人了。
那日嵩山大會當然是精彩的很,簡直是亂七八糟。狄雲部署的手下弟子一到,那些本來還在囂張的名門正派,忽然都啞然無聲了。
嶽不群瘋瘋癲癲,左冷禪又瞎了眼睛,令狐沖遠走追人,五嶽劍派所剩無幾的高手,卻也都是心灰意冷。東方不敗卻只是冷笑幾聲,轉身帶著人走了。什麼名門正派,弄的潰不成軍,是殺是降,一點意義也是沒有。這樣一群人,殺之無意,降之無用!
嵩山上寂無聲響,忽然一陣淒涼的調子,隱隱弱弱的,催人淚下,正是莫大先生的琴聲。唉唉嘆嘆,隱去無聲。
……
“去五霸崗?!”林平之摸不著頭腦,狐疑的看著狄雲和東方不敗兩人,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好好的沒事然他去五霸崗做什麼?
“去五霸崗。”東方不敗一臉的正經,點了點頭,說道:“上次一些人不聽我的命令,在五霸崗聚集,不知道還有沒有預留,你卻去瞧瞧。”
狄雲聽著不禁笑了笑,當時他只是和令狐沖隨便一說,林平之哪裡去了什麼五霸崗,而是下山追餘滄海報仇去了。不過如今林平之的仇也報了……那日他瞧那令狐沖或許還是真心吧……
林平之一時沒說話,臉色柔和了一下,卻又皺了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只是點了點頭。跪下來,說道:“大仇得報,師父受徒兒一拜。”
一拜到底,隨即站了起來,又道:“那我現在就走。”
“去吧。”東方不敗點了點頭,瞧他走遠,才白了一眼狄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