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總是殘酷的,在部隊裡,士兵沒有獲得二等功在退役的時候是無法做轉業安置的。
如出一轍。
沒有奧運冠軍的頭銜,大梅在退役的時候也很難有一個好的工作分配。
“老兵不死,老兵不死。有人問過我這樣一個問題,當國家面臨著滅亡信仰面臨著崩塌,而此時已經年邁,巔峰不再的你無力去改變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王亮慘淡地笑了笑,繼續道:“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講了一個故事作為我的回答。今天,我想把這個故事分享給你們。”
罷了,王亮便開始了講述。
“那是一九四零年。。。。。。”
一個十七歲的孤兒考入了蘇聯紅海海軍學院。
在祖國和軍隊的關懷之下,他一步步地成長起來,成為了一個紅軍戰士。
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海軍,馳騁在祖國的大海之上,保家衛國,開疆拓土。
但在1941年的6月份,他的夢想被無情地摧毀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規模最龐大、戰況最激烈、傷亡最慘重的蘇德戰爭爆發了。
德國人突然發起襲擊,猝不及防的蘇軍一路潰敗。
在德國裝甲兵團鉗形攻勢之下,戰場上的潰敗已經使他的國家危在旦夕。
在那火燒眉毛的時刻,作為軍校學員的他被派上了前線。
端起了步槍,他和自己的同學們來到了列寧格勒。
那個以自己的國家締造者的名字而命名的城市,所有人都知道著座城市在未來的幾十天甚至幾百天裡會上演什麼樣的一幕。
戰爭有多殘酷,已經不用再多做贅述了。
沒有理想的戰爭,戰爭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他的部隊駐紮在離列寧格勒三十五英里的地方。
那次包圍持續了八百九十天,單單是被炸死和餓死的列寧格勒平民就有八十三萬之多。
後來,他在回憶錄中寫到:“整整十八個月,我都沒進過屋子,即使在氣溫低至零下50c的時候也是如此。我兩個冬天都露宿在室外,從沒過過一天暖和日子。老是打仗,老是捱餓。”
“而且,死人那麼多。像我這種年紀的男孩十個裡有八個都死了。我的三十二名軍校同學中,只有我和另一個同學活了下來。”
那是一場殘酷無比的攻堅戰。
德軍發起了強大而又瘋狂的攻勢,但一次又一次被頑強的蘇軍給挫敗。
圍困和拉鋸戰持續了近九百天。
死亡輕而易舉,但他無所畏懼。
1942年,他加入了布林什維克。
被問到動機的時候,他回答:“那一年戰爭進行到最激烈最殘酷的時候,我加入布林什維克不是為了去司令部或後方找個工作幹,而是為了留在前線,為了讓戰友們更信任我!”
1945年5月8日,暗無天日的戰爭終於結束了。
他很幸運,活了下來。
那時,他已經晉升成了少校營長。
活著比死掉難,四年的戰鬥生涯,惡劣的戰鬥環境,給他留下了一身頑疾。
關節炎、神經衰弱、失眠、肌肉疼痛、腹瀉、呼吸障礙、消化器官潰瘍、胃病。。。。。。
這些都是戰爭遺留下來的,同傷痕累累,殘破不全的軍隊一樣。
到最後,他的體重只剩下四十公斤。
萬幸的是經過醫院的治療,他挺了過來。
戰後的蘇聯百廢待興,軍隊蓬勃發展,他也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
團參謀長、團長、副師長、師長。。。。。。
職務越來越高,距離金字塔的頂端也越來越近。
1952年,他從裝甲和機械化部隊學院畢業。
1967年,他從總參軍事學院畢業。
集團軍參謀長、副司令兼參謀長、集團軍司令,一切顯得順理成章。
“他的軍銜平均五年晉升一次,到1975年的時候,他的軍銜已經是上將了,並進入高階司令部任職。”王亮道。
網友們聽得津津有味,只是有一點不明白,老首長講這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他們也沒有從中找到答案啊。
這,跟女排的那個事件有關聯嗎?
且聽吧。
1979年4月,他擔任蘇軍第一副總參謀長,軍銜晉升為大將。
1982年,他被授予蘇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