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gradov均值定理的十五種方法是我們京城大學的學術成果,冉泰興他剽竊我們!”
哄~
“剽竊學術成果?不會吧?”
“真的假的?”
“真沒想到啊,老冉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來,他可是數學協會的副會長啊。”
“你忘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年的那場風波可是鬧得滿城風雨啊,到現在還沒有定論呢。”
魏乾坤的話一出,整個會場哄的一下子炸了,陷入到了激烈的討論之中。
但凡是與會的學者都是有點成就和資歷的,年齡普遍在四五十歲左右,對於當年冉泰興和魏乾坤的恩怨也都略有耳聞,儘管沒有證據指明冉泰興在二十多年前剽竊了魏乾坤的論文,但明眼人心裡都很清楚事情的真相。
近年來魏乾坤在學術上捷報頻傳,各大核心期刊上都有他的高水平學術論文發表,成績顯著。
不僅僅是基礎數學領域,在心理學和物理學等方面也小有成就。
冉泰興就慘了,除了當年那篇轟動一時的碩士論文,他實在是再拿不出什麼能看的過眼的學術成果了。
雖然發表過幾篇論文,但質量不敢恭維,某寶千字100的水平,當然那些都是為了評職稱用的。
事實擺在那裡,啪啪啪打臉,一切盡在不言中。
鄭天祿見場面有些失控,乾咳了兩聲,並道:“小魏,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說冉副會長剽竊你們京城大學的學術成果,有什麼證據嗎?”
“證明vinogradov均值定理的方法是我們京城大學王衛民教授和他父親的共同研究成果!我們在這次學術會上要彙報的就是這個主題!”魏乾坤義憤填膺,他真是恨不得衝上講臺去殺了冉泰興這個王八蛋。
被延期畢業的那一年,他生不如死。
魏乾坤考慮過透過自殺來警醒周邊人,證明自己的清白,但一想到體弱多病的父母,他放棄了。
他不能死,他必須要忍辱負重地活下來,只有活下來才能戰鬥,才能復仇。
同樣的一幕再次出現,他豈能淡定?
鄭天祿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反駁道:“這並不構成證據啊,有規定講只允許京城大學可以研究vinogradov均值定理的證明嗎?難道我們其他的高校就不能就這個學術問題展開研究嗎?還是你們京城大學有這個特權?”
不得不承認鄭天祿這波節奏帶的好,京城大學頓時便成為群起而攻之的物件。
齊魯大學代表:“對啊,早就看不慣你們京城大學了,怎麼那麼霸道呢?科研經費緊著你們用不說,到最後還打壓我們這些撲街。”
福旦大學代表:“就是,還不興人家水木大學研究vinogradov均值定理,你們是要學法西斯,像希特勒一樣搞獨裁嗎?”
南凱大學代表:“學術向來都是自由民主的,不允許有所謂的特權階級,不能因為研究課題方向相同就斷言是剽竊,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
雙非大學代表們:“無語。”
王亮蹙眉,魏乾坤這小子到底是嫩啊。
人家明顯就是早有準備,設計好了圈套等著你往裡面鑽。
在進入會場之前王亮掃了一眼與會人員的介紹,那個鄭天祿是水木大學的教授,那肯定是和冉泰興穿一條褲子啊。
想讓姓鄭的幫你主持公道,天真了。
評估組老專家:“大家先都冷靜一下,先讓冉教授把水木大學的vinogradov均值定理證明方法給咱們介紹一下,然後再由京城大學的代表介紹一下他們的證明方法。比較一下,萬一是兩家同時研究出來的呢?如果出現雷同,那咱們再去討論是誰剽竊誰的事情。好不好?”
齊魯大學代表:“同意!”
福旦大學代表:“沒問題。”
南凱大學代表:“中。”
雙非大學代表們:“行吧。”
評估組專家見魏乾坤還站在那裡,不由得問道:“魏教授呢?你什麼意見?”
“他也同意,沒毛病!”王亮一把將魏乾坤拽回了座位上,裝逼打臉的套路不是這麼用的。
“爸!冉泰興這混蛋一定是偷了咱們的證明方法。咱們十五種,他們也十五種,這絕對不是巧合。”王衛民也怒了。
學術圈裡面最忌諱的事情是什麼?
那就是剽竊。
人家沒日沒夜、嘔心瀝血、絞盡腦汁研究出來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