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女人好了解啊,肯定是之前有不少女人問過。這個妖孽,準喜歡用甜言蜜語逗女人。這隻風騷的受,我眯起了眼睛:“我想問……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當我這句話出口地時候,南宮秋眯起的眼睛也睜開了,一直壞笑的嘴也張開了,整張臉處於極度震驚狀態。
正好,我開始摸他的發跡,我仔細地找他人皮面具的切合點。找到了,然後,我一點一點地揭了下來,南宮秋那張妖豔的容顏漸漸浮現在我的面前,臉上,依舊保持著他的驚訝。
我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臉,描繪著那不屬於男人的妖媚地眼角。
“舒兒,你當我是女人。”某人的聲音開始下沉,“我倒是很樂意告訴你我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忽然,他捉住了我還在描繪他媚眼的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將我地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我是男人!”他生氣地說。我感覺他留情了,因為軒轅逸飛說他痛恨別人說他像女人。可是,我還是不怕死地說道:“男人也是可以喜歡男人的。。。”
“那那個男人也是你!”他的眼底透出了深情。
我一怔,感覺到南宮秋的心跳正在加速,手下的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自己的心跳也開始隨著那心跳而加速,好像房間的溫度在升高。
“那個……我晚上想出去一趟。”我收回了手,手上殘留著南宮秋地餘溫。
他細細的眉兒一挑,單手再次懶洋洋地撐起了他那張絕色傾城的臉,眼角瞟出一道寒光:“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幸好我準備了繩子。”
他果然……準備了繩子……立刻解釋:“我不是回宮,是想去看一個人。“誰?”
“女人。”
“她?”
“呃……是。”撇開目光,否則南宮秋胸前那一片肆無忌憚的春光會讓我頭腦發熱。
“姓舒的,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地唇到了我地耳邊,將那個問題還給了我。有什麼開始復甦。是我地壞水,我壞笑道:“如果你是女人,我會更喜歡?”
“恩?”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拖著長長地尾音,帶著他特有地寒氣朝我逼來。我開始四處瞟:“呃……這個……那個……我說著玩的……”忽地,他臉一側,目光中出現了一抹殺氣,這次是真的殺氣,而不是先前跟我玩鬧的那種。
他抬起了手,捏住了軒轅逸飛給我戴上的耳丁:“飛星?這個你不能留。”
飛星?原來那個耳丁還有名字。可是,我捨不得,好吧。我貪財。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丁:“為什麼,留著不行嗎?”
他眯起了眼睛,在隱藏他的怒意:“因為這是他的標記。”說罷,他就要摘,我立刻護住:“我不戴就是了。”我在他咄咄地注視中匆匆取下,藏起,這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攻下皇帝的信物,要留作紀念,萬一那天揭不開鍋了,呃……希望不要有那天。
“你還是喜歡珠寶。”他說出了我的喜好。“戴上這個。”忽地,他攤開的手心裡出現了一顆黑紫色的寶石。
“這是……”
“夜,開鑿他的人給他取的名字。你以後就是我南宮秋的女人,必須與眾不同。包括身上的飾品。”好吧,我真的找了個喜歡包辦地爹。
他走到我的身後給我戴上,然後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在我戴有他的耳丁地耳垂上落下一吻,“這樣才像我的女人。”輕柔的聲音飄飄渺渺地進入我的耳朵。
“只有跟著我才能釋放你的野性,你看看你現在,都快成了一隻家貓。你的張揚呢,你的任性呢。你以前那麼張狂,那麼頑皮,總是讓**心,不是嗎……”熱燙的唇開始愛撫我地耳廓,忽然,他含入了我的耳垂。輕輕吞吐。“你在失去你的特色……”
是的,我在失去自我……曾經我多麼囂張。多麼跋扈,因為我是護國夫人,誰敢忤逆我!這輩子都沒這麼風光,自然要好好把握,即使被人討厭,我也想狂妄一把。
那時,無論我做什麼,南宮秋都只是站在一旁安靜的,溫和地看著我,任由我上竄下跳。對了,即使我跟軒轅逸飛撒嬌,捉弄珊珊,調戲後弦,接近護國府的男人們,他也是那副溫溫和和地樣子,原本以為他是因為對我沒意思才會無動於衷,現在才明白那是溺愛。
他是吃準我對這些男人沒興趣,心裡只有他才會這樣放任我?他和軒轅逸飛,真是兩個極端,一個嚴格地要求我,一個卻是完全放縱我,若是兩個人中和一下,該有多好。
南宮秋的唇開始從我地耳唇下移,遊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