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放晴,雪人開始化了。其實我在的時候,雪人也在溶化,只不過我每天都在修補。
他匆匆從屋外取來冬雪,學著我將那八個雪人細細修補,直到晚上。然後,他發現“老鼠”了。
他立刻從廚房裡衝出,在院子裡打著轉。慢慢停下,垂臉靜立片刻,回到了廚房,然後就是炊煙再起。
但是,這一晚。我沒有去。因為我偷了兩天的糧食,不能浪費。
只是。我沒想到他發現我沒去偷會那麼失望。他昨晚放在桌上的食物依然留在桌上,他失落地走入院子。一站,就是半天。
在他回到房間,無心吃飯時,我又偷偷溜進廚房,把他給我準備地飯菜打包走人。嘿嘿,咱既然做賊,就要像賊。
晚上,他又沒有吃飯,我很擔心。但是,我的擔心很快就消除了,因為他看見飯菜,又少了。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動向,所以有時他會故意離開院子。溜達一圈再回來。然後就進入廚房檢查飯菜有沒有少。
當然,我不能讓他失望。在他每次出去後,我就把飯菜直接風捲殘雲,也不打包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天晚上,天氣突然驟變,竟是下起了暴風雪。
狂猛的風一下子吹倒了我“門口”地雪人,我可憐地小蕾就那樣被風雪覆蓋,我縮在樹洞裡,想著是不是要到他那裡躲避。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他急急的呼喊:“舒兒舒兒………
我趕緊推開堵在門口地雪人,循聲望去。他正在風雪中尋找著我的蹤跡:“舒兒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來………快出來”
風雪中地他,身影模糊,總覺得會被暴風雪一下子捲走。
他看見我,朝我奔來,我撲入他懷中,他將懷抱收緊,不停地說著:“舒兒……舒兒……”暴風雪將他的聲音吹入我的心底,暖暖的。
我們相擁頂著風雪回到院子,在他關門轉身的剎那,我撲在他地身上,他撞上院門,雙眉微皺。
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時,我就吻上他的唇,他驚訝了片刻,就圈住我的身體,加深這個風雪中的吻。
貼上他的身體,探入他的衣領,他的面板因為我手的冰冷而爬上了雞皮,他離開我的唇,喘息地問:“你到底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他喘息著,聲音沙啞而乾渴,那雙琥珀地眼睛,在風雪中變成了深金色。雪花飄入他地呵氣,被從他口中而出的灼熱地氣體消融。
我貼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我要你的人,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
“你太貪心了……”他吮吸著我的唇,輕輕啃咬。
我拉鬆了他的外衣,隔著他的內單,觸碰著他胸口小小的挺立:“是的,我貪心……我一個都不想捨棄……”
“你這個壞女人……”他攔腰抱起我,吮吻我的耳垂。
我笑了:“那就跟我這個壞女人回家吧……”
他狠狠咬住了我的頸項:“我恨你……”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八個雪人,在風雪中對我微笑。
年三十。。。
“夫人夫人”後弦一腳踹進我的房間,我鬱悶,今天我娶逸飛和珊珊,這小子跑進來做什麼。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勾住我的脖子:“夫人,打麻將了,大家都等著呢。”
“打……麻將?”
“當然,不然你今天怎麼過?難道要雙飛?”後弦挑挑眉,我下巴脫臼:“你……也懂這個?”
“當然,我娘是誰啊?那是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的千暮雪,春宮三百六十式我全懂,夫人,所以,為你身體著想,打麻將吧,南宮大哥也等著呢。”後弦笑得很壞,我似乎明白誰是幕後主使。
他這是在報復逸飛破壞了我和他的洞房。
原本是先娶逸飛,再娶珊珊,但是逸飛說他現在是遠塵,前塵往事都如塵消散,所以,便兩個一起,省了不少事。
至於洞房,自然是跟逸飛啦,嘿嘿。
結果,沒想到……
“走了走了,鏡先生要是等急了,你是知道他的厲害的。”
背後發寒。趕緊走人。
當我將逸飛接回家地時候,我問鏡,他從哪裡看出我有八夫。
鏡眯眼笑笑,羽扇遮唇,說那是他胡謅的。
立時。我全身僵硬。
他笑得很是陰險。他利用了我們所有人對他的堅信不疑,用這麼一句胡謅的話。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