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救走了玄明玉。為什麼?”
他……離歌?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毒害臨鶴,救走玄明玉?他難道不知道他之所以有今天,一切都是因為玄明玉!
是啊,他不知道……
“我去找他,他一定還在島上……”我往海天之間而去,身後是傳來楚翊焦急的話語:“後弦,你先帶臨鶴上我的船。”
“可是,可是他中了情殤啊,他……”
“我來說服夫人……”
說服什麼?
聲音,為什麼都靜了?戰鬥,結束了……還是……我的心空了……
“夫人!夫人!”有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將我拉回,“我知道夫人急著找離歌,可是,可是他若有心離去,又怎會讓夫人輕易找到?”
“我有加菲,有加菲……”
“夫人,離歌擅毒,他同樣也會用草藥的氣味掩藏自己的氣息,他即想好離開夫人,便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夫人,離歌可以慢慢尋。但臨鶴卻是命在旦夕吶!”
臨鶴!
“什麼意思?”心中響起了一個聲音,她在吶喊:君臨鶴不能死。
視線中,映入了清晰的楚翊地臉,他遮住半邊臉的劉海在海風中飛揚:“情殤,只有……只有夫人可解。”
“為何?”
“我們……我們都是男人……只有夫人。是女人。情殤。是一種報復相愛之人的毒,服此毒者。沒有交歡,必死。”
交歡……怎麼會……
“而為其解毒者。必死。最終,註定相愛之人,陰陽兩隔……”
只有愛人,才會做出如此的犧牲。
“情殤情殤,為情所殤……夫人。離歌知道你百毒不侵,才用此法來成全你和臨鶴……”
“不,不,我去找離歌,他一定有解藥。”
“夫人!”楚翊猛然再度拉住了我的手腕,“情殤不能等!”
“放開!”
“夫人!”楚翊地大喝就如身邊地海浪,兇猛地拍打著礁石。
忽然,他大步上前就將我強行抱起:“得罪了,夫人。我不能看著臨鶴死!”
“你!”正要命令楚翊。卻見他的雙眸轉為深沉地凝視前方,我順著他地視線而望。竟是南宮秋匆匆而來。
“放下她!”南宮秋低沉地命令,身上是攝人的殺氣。
楚翊垂下臉,注視著我地眼睛:“我不會放的。”他更加抱緊了我,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堅定,他再次看向南宮秋:“只有夫人能救臨鶴!”
“救君臨鶴?哼,她是我的女人,得問我同不同意!”南宮秋抽身上前,立時,楚翊發出一聲大喝:“南宮秋!”
當即,南宮秋身形一頓,目中透出了驚訝,很快,驚訝被深沉替代:“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要告訴你,夫人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她想做什麼,無需經過任何人的同意!”楚翊鏗鏘有力地話讓我驚訝,也讓南宮秋怔愣。
楚翊擰了擰眉,俯下臉,認真地問我:“夫人,若你不願救臨鶴,我現在就會把你放下。”
看著楚翊帶著祈求的眼神,他的語氣低下而透著悲涼。救,還是不救。我只知道,君臨鶴不能死。
“帶我走……”
楚翊感激的目光中,隱隱閃爍著水光。然後,他揚臉盯視南宮秋:“南宮秋,夫人要的是一個能夠天天陪她吃飯的男人,僅僅這一點,你就已經失去了資格。”
楚翊抱著我,與南宮秋擦肩而過。一直知道楚翊善解人意,卻不知他如此瞭解女人。伏在楚翊的肩膀,看著越來越遠的南宮秋。他深沉的背影溶入那一片碧海藍天。他懂了嗎?他明白了嗎?他……不會為任何人改變……
楚翊帶我回到了他地船,屬於舒家地船。
“你們可回來了!”後弦焦急地在一間艙室前徘徊,“君大哥情況很不妙!”
臨鶴!我匆匆跳下楚翊的懷抱,在推門之時,楚翊卻拉住了我地胳膊,複雜的神情在他眼中流露,他竟是一時語塞。
“夫人……”他咬了咬下唇,“希望你不要把臨鶴……當作他……”
當作他……恍然失神,楚翊是希望我不要將臨鶴當作離歌來發洩嗎?腦中是楚翊隱含痛苦的神情,多少個夜晚,他都被人當作了離歌的替身……
這份痛,伴隨他至今。
“噌!”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劍鳴,我舉目望去,原來已經進入了船艙,房間就在左側,被屏風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