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有人匆匆推門而入,是君臨鶴,他在推門時就急急而來,說道:“夫人,南宮他重傷在身,你不能……”他看著南宮秋蒼白的冒著冷汗的臉,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時愣住了。
我有些鬱悶:“臨鶴,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臨鶴,夫人不會碰他。”清清冷冷的聲音而來,是離歌,他的手中提著一隻食籃,他只是淡淡掃了床上的南宮秋一眼,“剛醒就不老實。”
南宮秋咬牙:“你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哦?鏡某怎麼覺得來得正是時候呢?”鏡先生也來了,他還搖著那把紅色的羽扇,悠然走到床邊,俯身,“看來宮主氣色不錯。”
“哼。”南宮秋撇開臉,不搭理鏡先生。然後傳來離歌的輕語:“小舒,下來,讓臨鶴給南宮醫治。”
“好。”我聽話地在南宮秋複雜的視線中下床。
離歌從食籃中取出了一碗湯藥:“你連續兩次變身,氣虛體弱,把這個喝了。”
“小離。你怎麼知道我連續兩次?”
“是鏡某說的。”鏡先生晃了過來,然後和我們一起坐下。我們就像三個觀眾,觀賞臨鶴給南宮醫治。
只見君臨鶴已經回神,板著臉把上了南宮秋的手腕。
我忍不住問離歌:“小離,臨鶴剛才進來怎麼會誤會我……”
“因為我們聽到了南宮地呼救。”鏡先生搖扇微笑。忽的。他學著南宮秋的語氣喊道,“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
。。。鏡先生學得好像。
“小離,你知道我不會的。”
小離撫上我的臉。微笑:“我知道。”
“啊!”忽然,從南宮秋那邊傳來一聲慘叫,原來君臨鶴正在檢查他地肋骨,南宮秋地衣衫敞開著,他胸口以下。竟是烏青一片。我心中一緊,他傷得如此之重,卻依然裝作無事,讓我的手去觸碰那些地方。
“你是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住嗎!”君臨鶴冷冷地說,一直以來,君臨鶴對南宮秋就沒好感。
“那你就不能輕點嗎。”南宮秋吃力地說,“以後我們是要做兄弟地!”
南宮秋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我喝進口的湯藥也停留在口中。
君臨鶴不解地直起身:“誰跟你做兄弟。”
“呵。”南宮秋從唇中吐出笑。“我和舒兒孩子都有了,她不該對我負責嗎?”
“噗!”湯藥噴出。鏡先生立刻舉扇遮臉,我現在真想有把扇子擋臉。
“你想進舒家!”君臨鶴地聲線開始下降。
“當然,我愛舒兒,所以我要進舒家守護她和我的孩子!”
“我不準!”
三個字,讓我一愣,說不出的複雜糾結。
“你憑什麼不準!”
“就憑我是小舒的正夫!”君臨鶴說罷,拂袖要走。
“臨鶴。”忽的,離歌淡淡地叫了一聲,君臨鶴卻是停下了腳步,我看向離歌,離歌地神情很淡,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改變,“他現在是病人。”
君臨鶴鐵青的臉慢慢轉柔,他朝我看來,我長嘆一口氣。
“小舒……”他還是忍不住喚我。
“臨鶴,醫人為先。”離歌說得依然淡然,君臨鶴不再說話,悶悶返回。
南宮秋擰著眉,張了張嘴,卻是帶出一竄咳嗽:“咳咳咳咳……”“南宮,鏡某勸你現在還是不要開口的好。”鏡先生一邊撣羽扇上的湯藥,一邊看似無意地說,然後將羽扇放到我的面前,“夫人,看來你得陪鏡某一把扇子,沒有扇子,鏡某想不出錦囊妙計,也無法幫助夫人解決任何危機。”
鏡先生意有所指,笑容陰險狡詐。
“鏡先生,你找夫人,不是有正事嗎?”離歌淡淡提醒,視線落在鏡先生的身上,鏡先生拍了拍額頭,立刻道:“夫人,你得救小皇子。”
“誒?”
“小皇子的事情,可是皇室醜聞。”鏡先生重新拿起那把被湯藥沾溼的羽扇,慢搖,“軒轅逸飛之所以在宮裡沒有對風雪音和小皇子出手,就是因為不方便,現在,他可以用意外,讓風雪音和小皇子永遠消失。”
“他難道想殺了楚翊和小皇子?”
鏡先生笑了笑:“那倒未必。”
“哼!”忽的,從南宮秋那裡,傳來一聲冷笑,“你們瞭解軒轅逸飛嗎!”
南宮秋抬起一條手臂,掃過我們每一個人,帶著勾地眼角流出一抹邪氣:“你們若不是舒兒地夫郎,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