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打,他來教,正合適。光打不教也不行,打皮了更麻煩。知錯要改才行。”
接著又去了兩家老弱,家裡只有老人和半大孫子寡婦,這都是英烈家眷。
以前二嬸也給幫著幹,現在人沒了,就是叔奶奶他們強撐著幹,連半大的姑娘都頂上了。
“我今兒把熊孩子抽了一頓。”
“嬸子,我帶了藥還有幾塊臘肉,全哥上回說要吃我做的臘肉臘腸,我給拎了些過來,吃完了使人吭一聲,我再給你拿,自家養的豬。”
“要不我去跟杜家漏個口風?”
李玉陪長輩說了一會話,逗了會弟弟才離開。
“哎呦,我一個老婆子,還勞姑娘想著我,不敢當,姑娘瘦了,人也黑了,可得保養著才好。”
謝夫子是文人,都是打手板心,這對李家孩子來說就是撓癢癢,都不算懲罰。
老太太也心疼的摸著李玉的手拍了拍。
十七嬸是寡婦,丈夫死在西北戰場,留下一兒一女,女兒大些在學堂讀書,就在今兒跑步挨抽的那批人裡頭。
李家孩子野性十足,以前二叔親自教,也是直接上手打。
“放心,我這沒啥大事,你呀操心的命,受累。”
李玉想到了杜家。
李爺爺搖頭,正了臉色,“玉兒,咱不能幹這事,那我們和那個總兵有什麼區別,一路貨色。馬場是你和兄弟們搶回來的,他送你說得過去。可再送馬就不合適了,做人要有底線,不能越過底線,馬我們自己買。”
“行,那我過段時間等船回來挪出錢來我再去買馬。”
李玉聽了立刻低頭認錯,不能養成習慣把杜家當錢罐子使,那就是扒皮了。
(本章完)
花羽容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