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槍',還光著屁股。”
他故意說得很意外,但是熟知商界訊息的人都很清楚一件事,他的老婆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眼利得地上有根發都難逃,她說一就絕對不會看成二。
所以很明顯的,楊昭樺身側的人慢慢地往後退,頓時空曠一片。
“藍總經理何必拿我當笑柄,我一向尊敬你在商場的能力。”他陰柔的表情不變,唯獨笑意短促了些。
“人生而平等,真愛無罪。你繼續尊敬我無妨,也許哪天心血來潮,我會一口氣吞了揚風企業,你來當我屬下好了。”
他的臉色變了變,不穩的氣息極力平息。“恕我先失陪一下。”
楊昭樺隨手拉走仍在氣頭的楊昭薇。
“這傢伙一定很愛錢,明明氣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還能一副沒事人似的談笑。”兄妹倆一般性,愛做作。
“讓他下不了臺很得意?”以手抱胸的藍凱威語氣冷沉的說道。
他反應極快的討好,“咱們手足情深,一人應付一個不勞心。”
“噢!剩下的兩個該交給誰處理,你嗎?”為什麼他專挑軟柿子?
“當然是我們平均分攤……看來我們可以輕鬆了。”他用肘頂頂藍凱威的側腰。
“替死鬼。”
“堂哥,你好惡劣,好歹他是你妹妹的得力手下,你有臉推他去送死。”至少踹他一腳。
他遠眺門口那對有情人。“痞子也會開竅,真是世界末日前的亂象。”
“毒呀!我敬一杯。”藍凱文舉高酒杯。
“乾杯。”
兩兄弟乾脆暫時放手,看殺手如何痛宰惡夢。
二樓上方站了一對親密相偎的男女,身邊有位目光炯然的老人,他們的目光一致投向剛進門的儷人。
那份關切來自親情。
只是他們一直忘了去付出。
“喲!我當是誰,原來醜小鴨穿上了衣服,還挺像一回事嘛!”
猥色滿面的楊昭書搓著下巴,以相當不屑的口氣斜視人。
“二哥,你別把話說難聽了,二姐難得回來一趟,你就少造口業。”
楊家四個正室所出的兒女中,唯有從小就失寵的楊昭容有顆憫人之心,但是也是說話最無力的一位。
因為太溫柔的人總是沒辦法理直氣壯,輕易地失了立場。
“你閉嘴,我在教訓一個不知本份的小妓女,一身髒的她不配進楊家大門。”他恨她的沉靜。
“我……”人家一大聲楊昭容就嚇得不敢開口。
“小容膽子小,你用不著嚇她,有事衝著我來。”朱鴻鴻握緊方羽的手,一方面怕他衝動壞事,一方面給自己打氣。
“嘖!帶了小白臉來助陣,你比十年前漂亮多了,難怪媚裡媚氣。”楊昭書眼中射出鄙視光線。
“大家都已成年,不再是混沌未開的毛頭娃兒,夾槍帶棍的言語傷害不了我。”
以前的她很怕他。
記得那年她剛上幼稚園小班,他和楊昭薇是大、中班的學中,兩人故意跑到她班上扯她辮子,瞞著老師偷偷撕她的練習本。
之後不時想出怪點子欺負她,整合全幼稚園的小孩子排擠她,說些叫人聽不懂的字眼。
當時的她只是茫然,一言不發地窩在角落裡玩積木,習慣了寂寞。
再大些她才知道那些話是多麼傷人,身上傷痕的增加便是加諸於她的懲罰,她不避不躲的提前早熟,體會了母親和父親在一起是如何不道德。
以為上了小學會有所改善,誰知多了個名為大哥的男生帶頭孤立她,不僅讓她交不到朋友還備受嘲弄,她就這麼默默無言的忍受下來。
因為她的漠然,所以他們更加憤怒,變本加厲地折磨、凌虐,無所不用其極的要她哭。
一直到上了國中,她才無法繼續忍耐下去,開始怨恨母親的作踐和虛榮,硬要她讀所謂的貴族學校,讓她擁有和正室子女一樣的生活環境,所以才會發生那件差點鑄下的錯事 “你是在責怪當年我沒上了你,想來重溫舊夢吧!”他渴望她的身體如同父親渴望她母親一樣。
是的,他愛上自己的異母妹妹。
在長期的對立下,楊昭書不知不覺地被逐漸成長的她吸引,忍不住趁她一人如廁時想侵犯她。
若不是恰巧有個工友去修馬桶,她早已是他的人。
“當年?!”笑眼不存溫度的方羽語氣很輕。“你覬覦過我的女人?”
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