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混的邊緣人沒人不知曉龍門,他們行事詭異、陰狠,不按常理出牌的統籌華人精英為其效命,神出鬼沒難窺行蹤。
聽說正副門主是對恐怖如夜煞的姐妹花,門下弟子皆畏之,忠誠不貳心。
但是再強盛的門派也不可能顛覆整個黑色勢力,張箭心雖畏懼其勢力,但是他的靠山亦不弱,是他的親舅姬野達夫,梅之流會社的幕後主腦。
“龍門的人都很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踩錯了腳,輕估龍門的向心力。”一失足成千古恨。
“是嗎?”他深沉的冷凝著音。“殺雞敬猴,你就先當龍門的烈士。”
先下手為強本是保命之道,他二話不說的扣下扳機,方羽躲都不躲的譏笑他的愚行,子彈在他心臟前被另一道更快的彈光射偏,擦碰之後碎成兩半掉落地面。
“現在你只剩下三天,逃命去吧!”
張箭心駭不已,龍門的確臥虎藏龍,上回他是逃過一劫,但這一次呢?
望著地上的碎彈頭,大腿傳來陣陣抽痛,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深層恐懼,小小的鯊頭幫是惹不起主宰海洋生物的巨龍。
他該往何處逃?
茫然。
“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你的衣服紅得很襯你。”
“謝謝,你是美麗、仁善的好醫生。”虹影難得的讚美人。
方羽吃味的踢了手下一腳。
“滾開,少靠近我的女人。”要獻殷勤得看對人,他的女人他自己會吹捧。
“是的,雨護法。”
虹影謹守本份地退到一旁。
“鴻鴻寶貝,你再笑一個給我瞧瞧。”他的冷變得很快,巴結的涎著笑。
她回以無聊的眼波。“你真的要殺他?”
“一個閻王點名的座上客,咱們不好留他太久。”方羽表情輕鬆得像在談論天氣。
“非死不可嗎?”
他扳過她的肩膀狠狠一吻。“他不該有動你的念頭,死是最輕的懲罰。”
“別這樣,有人在。”她瞄瞄一臉正經、目不斜視的虹影。
“別看他,我比較帥。”這次他是憐惜的深吻。
他的心肝寶貝怎麼可以分心去看別的男人,那太不尊重“男朋友”的感受,即使對方是將生命交到他手中的屬下。
“方羽,自戀狂。”臉微酡紅的朱鴻鴻輕戳他的厚臉皮。
自戀無罪。“小甜心,沒人會連名帶姓的喚愛人,我想聽你叫我一聲羽。”
“嗄?!”她潛意識又看了一眼虹影。
“鴻鴻,你只要再將視線移到他身上,下一分鐘你可以宣告他的死亡時間。”他生氣了。
哪有這樣威脅人。
“你在吃哪門子的醋,他剛剛救了你一命。”不知感恩。
“誰說我吃虹影的醋,他的功夫是我親手調教,剛剛是在考驗他的臨場反應。”
吃醋?!
天大的笑話。
虹影嘴角有可疑的笑意。“護法絕不會吃屬下的醋,他避得開那一槍。”
“多嘴,我看到你的白牙齒。”笑!越來越大膽了。“寶貝,咱們別理他。”
一進龍門,正常人也會被逼瘋,難怪寡言的虹影愛多嘴,因為他快瘋了。方羽怨恨的瞟瞟他。
動心的朱鴻鴻輕慨,“我有名有姓,不要寶貝、甜心、心肝、蜜糖的亂叫。”
“你不覺得這樣叫很親密、很窩心?拉近你我之間的感情。”他在她身側磨磨蹭蹭。
“不覺得。”
“怎麼會,我每一個暱稱都用深情去喚。”戲謔中摻雜著真心。
“是呀!每一個。”她有點受傷的苦笑。
方羽心疼地捧著她雙頰。“每一個都是你的專利,我從來沒有用在其他女人身上,虹影可以作證。”
“我?!”虹影挑眉自認倒楣。“是真的,護法很少說謊,除了寶貝姐妹。”很少下面加個不,全句應該是:很少不說謊。
“寶貝姐妹?!”她的口氣酸酸的。
方羽呻吟的拍了下額頭,“拜託,龍門上下誰不認識寶貝姐妹。”
“我不認識。”
“你當然不認識,你又不是龍門的人……呃!我的意思是她們是已婚婦女不值得討論。”
“她們?!”兩個或兩個以上。
不是她愛翻舊帳,全是不安全感所致,女人要不得的通病。
“這麼解釋吧!龍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