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立海大?”簡用生澀的日語誘惑著夏初,不過,後半
句她用的是英文。
“簡,有沒有人說過你現在的樣子很像誘拐兒童的誘拐犯,再這樣下去你會被
吊銷教師執照的。”初夏笑眯眯的看著簡,同樣用一口正宗的美式英語。那樣子擺
明告訴簡“我很危險,切勿靠近”。
“好啦好啦,就知道你不肯。”簡一臉挫敗。
“你們好,我叫夏初,很高興認識你們。”
“你好,我是網球部的經理西川由紀子。”
“你好,我是幸村精市。”
“你好,我是真田弦一郎。”
……
一連串的介紹讓夏初有些糾結,她不太習慣日本的禮節。
“初,難得在日本遇到,明天週末,我們一起去玩吧!”簡熱情的邀請。
“抱歉,明天我要去東京看望水上老師。”
一聽到夏初的話,簡立即拉長了臉:“那好吧,我們以後再一起出去吧。”簡
的臉上表現出濃濃的失落。
和簡以及立海大的諸王子們說了聲“再見”,夏初結束了這一場小小的“他鄉
遇故知”的意外。
第 3 章
帶著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一路坐車由神奈川晃到東京。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晉紗子的家。三年前,晉紗子在中東偶遇佐騰源,來了一場浪漫的邂逅。隨後閃電結婚,結束了八年的賞金獵人生活,做起了家庭主婦。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半年前,晉紗子的丈夫突然去世,還留下了一個遺腹子。結婚不到三年的晉紗子就這樣成了寡婦。
初見晉紗子,雖然略顯憔悴,但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的風采。尤其是眼神,閃閃發亮,若不知道內情,還真容易讓人產生錯覺,以為還是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城市獵人。
“初子,是你!”晉紗子驚喜的看著夏初,彷彿做夢一般。
“老師,好久不見了,您還好嗎?”夏初的問候溫吞而客氣,還是如平常一樣淡淡而又疏離的語氣,但看她的眼睛,就會發現那裡盛載著滿滿的喜悅。
“我現在靠教插花和茶道生活,雖不富裕,但也過的滋味十足,夏芝也很健康。”晉紗子平靜的談著自己的生活,那淡然的態度,如在敘述故事一般,若不知道,還以為那些人間慘劇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
“老師,您真堅強。”夏初第一次感到自己語言的貧乏,對面前這位自己尊敬的女士竟除了一句“堅強”之外再也表達不出其他的詞彙。
“別說我了,這幾年,你過的怎麼樣?還在做賞金獵人嗎?”晉紗子輕啜一口 茶,面含淡笑,溫柔的看著夏初,一如她們第一次想遇的那個午後溫暖的陽光。
“不做了,伊沙和克拉麗絲都死了,為了救我。”夏初一如既往的笑的雲淡風輕,似乎死去的人不是曾與她並肩戰鬥的摯友,而是陌生人一般。當然,前提是如果忽略泛白的手指和眼裡的哀痛。其實,她並沒有說出伊沙和克拉麗絲的真正死因,那是源於她的一次失誤,一次愚蠢的愛戀,相信了一個最不該相信的男人。一場愚不可及的愛情,讓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失去了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
“夏初……”晉紗子想說些什麼安慰夏初,可發現張動的唇竟如此乾澀,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知道這兩個人對夏初來說意味著什麼,那是她整個的世界;也知道她有多心痛,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哀莫大於心死,哀莫大於心死啊……
“老師,我很好,不要擔心。就算我只有十七歲,也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不會衝動,現在,我只想代替她們兩人活下去,用我的眼,代替她們看著這個世界。”夏初的手緊緊的攥著,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裡。因為太用力,整個身體都隨之顫抖。
“初子……”晉紗子一把握住夏初的雙手,“你還有我,你還有我……”只是單調的復著這幾個字,在外人聽來如夢囈一般不可理解,可是夏初明白,她並不是已經一無所有了,至少,她還有晉紗子,還有這個將她從那個冷漠的近似乎變態的西川家解救出來的人。
“老師,謝謝你。”
此時,不再需要言語,小小的和室內,一片苦澀的溫馨。兩個受傷的女人相互依偎,相互溫暖著彼此傷痕累累的心。
悅耳的門鈴聲打散了一室的悲傷,晉紗子整理了一下衣容,對夏初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起身去開門。
“啊,是由美子啊!請進。”這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