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拍賣會上買的,這可是獨一無二的槍了。”他把槍遞給我。
我啪的一下把槍開啟,槍膛裡一塵不染。
“這槍用過嗎?”
“差不多一年多沒用了,子彈太貴,捨不得打靶用,不過你還是打兩槍試試,找找感覺。瑪麗連試都不想試,她說她早就打夠了。我也不想逼她,不過,一個人要對自己的武器有信心才行。”
我咔噠一聲開啟保險,把槍依託在沙袋上,瞄準11O米開外的一個泥塊,扣動扳機,子彈飛出槍膛,擊中了泥塊。
我把槍遞給他:“一年前是因為什麼用的槍?”
他把槍仔細地包好:“來了一幫人搶東西,我開了幾槍就把他們嚇跑了。他們知道這兒的農民過得不錯,各家各戶都有點錢。再說,我們這兒的人家都住得比較分散。這些人從城裡來:只搶一個地方,搶完了東西就跑,他們特別喜歡搶住在路邊的人家。”
“住在路邊的人可就慘了。這太不公平了。”我說。
“他們也得到某種補償,他們只上交我們上交糧食的一半,另外,他們還配備有重武器。”
瑪麗和我騎腳踏車來到娛樂中心,由於天黑,我跌跌撞撞一路上摔倒好幾次。
這地方比波特先生描述的好多了。在自制的各種鼓的伴奏下,一個裸體少女正在跳舞,跳得很美。後來才知道,她是個中學生,在這兒跳舞是她們“文化活動”課的內容之一。
實際上,這兒大部分青年都是學生。這些學生學會讀書、寫字並透過基礎文化考試後每年只學一門課,而這門課有時只需簽字就可透過。原來我們在鎮關星時還對十八年義務教育感到吃驚。現在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還有些人在做遊戲、讀書或是聊天,酒吧提供豆奶、咖啡和自釀的淡啤酒。在這兒,看不到食物供應票。這兒的東西都是自產自銷。
一些認識瑪麗並知道我是一個退伍老兵的人和我們聊起戰爭的話題。他們對戰爭的看法相當一致。他們對國家拿出這麼多的稅來支援這場戰爭表示憤怒。他們覺得託倫星人對地球構不成威脅。不過他們也承認,世界上幾乎有一半的工作機會是這場戰爭提供的,如果戰爭結束,全世界的經濟就會徹底完蛋。
瑪麗和我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了。我們倆又依次放了兩個小時的哨。
夜裡沒睡好,第二天老是感到昏沉沉的。
犁是原子能驅動的,儘管動力不大,但在軟土中還是能緩緩地前行。然而,無需多說,這五畝長期閒置不用的土地很少有軟土,我們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