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任何人的約束,連你小閻王對他也無可奈何啊!我喜歡他的強大,喜歡他的痴情,我覺得和他在一起我會更快樂,真的,這幾天,我想了好多,昨天,我終於想通了,當戰天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更適合這個男人!”
好像是晴天霹靂一般,炸雷在小閻王的頭上炸開,將他震得幾乎站立不住,滾滾,你是怎麼了?這是你要說的話嗎?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滾滾,你說戰天更適合你?”他一字一字艱難地問,“難道我不痴情嗎?”
這麼多年,我一直痴情地愛著你。
“是的,我突然覺得戰天更適合我,而且我更喜歡他這種強勢的男人。”千夕化身的滾滾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柔聲說,“傲逸,明知道不能在一起,又何必勉強呢,也許早點斷了對我們都好,也許慧劍斬情絲就是這種境界吧?”
她輕輕地垂下那長長的眼睫毛:“傲逸,你回你的地獄吧!從此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傲逸那長長的銀髮在風中飄了起來,那墨綠的眼睛閃著光,他體內的邪氣再次充盈了全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全部擊垮,他突然大步走到房前,一拳擊中了厚實的門板,冷冷地大聲說:“戰天,你給我滾出來!我剝了你的皮!”
屋內的戰天聽見小閻王的聲音,不禁冷冷一笑,俊臉上露出陰冷的表情,戰天從嘴角擠出了冷冷的幾個字:“哼,不自量力!”
甩下愣在當地的狐狸,他大步走到院子裡,在小閻王的身前站好,挑釁地說:“還是這樣囂張幼稚,待會兒,不知道到底誰剝誰的皮呢!”
小閻王的心被那種抑制不住的邪氣主宰著,嫉妒和憤怒燒紅了他的腦子,他不由分說,一拳擊向戰天的面門,戰天微微一笑,略微轉身,避開了小閻王的攻擊,同時,也揮起自己的拳頭擊向小閻王的胸膛。
兩個力量強悍的神,此時好像紅了眼睛的鬥獸一樣戰在一處,腳下的白雪都紛飛起來,好像又下了雪。
天空陰暗如墨,兩人身上那強大的氣場幾乎將院子給拆掉。
狐狸張口結舌地站在門口,簡直不知道怎麼才好。而千夕變身後的滾滾則冷冷旁觀,心裡在想,哼,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傲逸,你是為了滾滾在戰鬥嗎?你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赤龍星君的對手。
她的眼睛裡幾乎放射出冷冷的箭。
傲逸和戰天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天上打到地上,他們佈下的結界遍及了整個院落,除了院子裡的四個人,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地方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烏雲將這個地方全都遮蓋住了。
在這種時候,作為神,他們還是沒有忘記掩藏一切神蹟。
傲逸依然不是強大的戰天的對手,但是那種邪氣和憤怒卻可以支撐著他同戰天戰個平手,戰天冷冷一笑:“傲逸,沒想到你長進了好多呢!不過可惜是為了一個女人,說出來,真是讓人恥笑呢!”
說罷,一記光波兇猛地擊向傲逸的胸膛,傲逸一個躲閃不及,被戰天的驚雷斬擊中,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傲逸從空中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血,身體外部的重創和身體內部邪氣的衝擊幾乎讓他發狂。
千夕化身的滾滾嘆了一口氣,她款款地走到傲逸的身邊,搖頭嘆息:“傲逸,你不是戰天的對手,永遠都不是!在這場角鬥中,你輸了,也輸了自己的愛情。”
她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那條項鍊,也就是鑲嵌著傲逸的靈魂石的項鍊,丟在傲逸的身邊,輕聲說:“回地獄去吧!好好療傷,我不想做一個失敗者的王妃!”
狐狸在旁邊驚呆了,他張口結舌:“滾滾,你在說什麼啊?你怎麼了?”
可是“滾滾”一點不理睬他,她嫋嫋地走到戰天的身邊,輕輕地撫著戰天的胸膛,柔聲說:“沒事吧?我們走吧!”
“滾滾,”地上的小閻王抬起頭,悲憤地看著她,“滾滾,為什麼?我本來已經願意為你放棄我的所有,我可以不為死神,我可以做一個普通的凡人,和你過男耕女織的生活,可是,你竟然為了戰天背叛了我,這是為什麼?”
“滾滾”轉過頭來,美目冷冷地從傲逸的臉上掃過,淡淡地說:“傲逸,我說過,我已經想通了,也許是你的執著感動了我,我誤以為自己也是愛你喜歡你的,可是事實上不是這回事,你以為我願意過男耕女織的平淡生活嗎?我喜歡的是更強的男人!”
她輕輕地挽住了戰天的胳膊,柔聲說:“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