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拿出了自己懷裡的銅板,她的心在滴血,這是我的錢啊!
那群人看了看冷酷的蕭晨星,只好接過那十個銅板,恨恨地對地上趴著的那個人警告道:“算你小子走運,再讓我們看到,打折你的腿。”
一群人揚長而去,看熱鬧的也都散了。
滾滾衝那群人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兒,笑嘻嘻地對蕭晨星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保護我的。”
蕭晨星搖搖頭:“以後危險的事情別湊到前面去,不是所有的時候我都會跟在你後面是不是。”說著,他走到地上的那個人身邊,蹲下,將那個人扶了起來。
滾滾這個時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那個人。
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頭髮和鬍子幾乎都絞到了一起,臉色也紫中透著青,兩眼無光。他正努力地將嘴裡的燒餅嚥下,不停地喘著氣。
他的身軀似乎非常高大,但是現在體質太虛弱,他幾乎站都站不起來,要不是蕭晨星架著他,他幾乎好像一灘泥一樣倒了下去。
“這個人,似乎中了很嚴重的毒。”蕭晨星皺起來好看的眉毛,他一把扣住了那人的脈門,仔細地感覺著。
“啊?毒?”滾滾“嗖”地跳過來,經常在電視裡,小說裡看到有人中毒,難道就是這個樣子的?她不禁有點興奮。
“快給他解毒。”滾滾興奮地說,是不是就像電視裡說的那樣運功解毒呢?
蕭晨星白了滾滾一眼,說的多輕鬆,為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浪費我寶貴的內力?
“不行,那樣我的內力會有損的,要很長時間才會恢復,我們和他非親非故的,我們還是把他放到一個醫館裡,讓那些大夫給他吃吃藥。能治療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看他的造化吧。”
“那怎麼行?你做好事做到底,還是救救他吧,你要是真的因為救他身體虛弱,我到時候每天親手熬雞湯送到你的府上給你喝。”滾滾的雙眼閃出哀求的光。
真是沒辦法,蕭晨星看著楚楚可憐的錢滾滾,不禁有點心軟:“好吧,我試試吧。”
他們將這個人弄到了一個人家不用的草房中,給了那戶人家銀子,讓他們準備好一切,將這個人安排了進去。
他本來中毒已經很深,又被人暴打一頓,現在幾乎是有出氣沒進氣的奄奄一息。
他躺在木床上,緊閉著雙眼,胸脯不停地起伏著,雖然是頭髮和鬍子蓬亂,但是滾滾發現他的臉部五官輪廓非常深,好像是外族人的樣子,頭髮也有一些微微的卷兒,年紀看起來並不大,頂多也就二十一、二歲左右。
給讀者的話:
回親親:香香也想多更點啊,可是現代言情那邊還有香香的“CEO的替身情人”,有點吃不消了。
你是誰?“怎麼辦呢?”滾滾用手巾擦去他的滿頭汗珠兒,回頭看著蕭晨星。
蕭晨星抱著肩膀自己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病人;將滾滾拎了起來:“你讓開,我給他逼毒。”他先給病人服下一顆解毒丹,並且將那人的手腕上用匕首劃開了一道刀口,然後將手按在病人的胸口,開始運氣,給他逼毒起來。
“等等,你不是在他的後背上運功嗎?”滾滾納悶地問,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
蕭晨星也不理她,只顧自地運功,滾滾趕緊閉嘴,準備了熱水和乾淨的毛巾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發黑發臭的血液從病人的手腕上不停地流出,他的全身不停地冒出熱氣,原本發黑的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原本的膚色。
蕭晨星那張俊俏的臉蛋上不停地滴落著汗珠兒,過了好久,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掌從那人的胸口移開,這個時候那人的手腕中流出的血液已經不是黑色,已經是殷紅色了。
滾滾用自己的小手絹兒輕輕地為蕭晨星擦汗,嘴裡不停關切地說:“累壞了吧?”
蕭晨星輕輕地拉下滾滾的小手,笑著看著她:“是啊,你可不要食言,你說過的,每天要熬好雞湯親自送到我家餵我喝。”
剛才我有這麼說過嗎?可不可以賴賬啊?
滾滾的小臉上綻滿了可愛的笑容:“當然,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滾滾扶著蕭晨星坐到一邊歇著,自己則用乾淨的棉布將病人的手腕包紮起來,就在滾滾替他包紮的時候,他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不再那樣灰敗,終於開始有了血色。
“是你救了我?你是誰?”那個年輕人的聲音雖然還是虛弱,但是很有磁性,聽起來很動聽。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