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淩水寒正色道。
“我曾經想到過長大後嫁給你,”滾滾笑著說,“可是卻沒有機會了,你把我嫁給了別人。而且還把我送的遠遠的。”
隆重出場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淩水寒,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淩水寒的身體明顯一震,他微微地低下頭,將下巴輕輕地靠在滾滾的頭上:“滾滾,我說過,有時候我真的有很多不得已,我有自己的苦衷。”
滾滾流下了眼淚,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她將小臉緊緊地靠在淩水寒滾熱的胸膛上,眼淚將淩水寒的衣襟暈溼了一片。
淩水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緊緊地摟住了滾滾,許久許久,才說:“好了,滾滾,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他輕輕地鬆開了滾滾的肩膀,站起身來,拍了拍滾滾的頭,轉身就走了出去。
滾滾無聲地看著那瀟灑倜儻的身影,一絲難過湧上心頭。
也許,在淩水寒的心裡,他始終只是把自己當作女兒吧,把自己疼愛的女兒送出去嫁給蠻夷,也許每個父母都不願意,但是作為淩水寒,這樣一個野心勃勃,始終覬覦無上權力的他是可以犧牲自己女兒的幸福的。
自己正是這個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