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不想恢復容貌了?”
“想,我是想說,您只要錘肩膀嗎?我覺得我還可以給您捶捶腰和後背什麼的。”滾滾的臉上立刻好像變臉一般趕緊換上了諂媚的笑容。
“好啊!那就捶吧!”這個該死不死的血非夜一點都不推辭。
相反還很配合地趴在床上:“力度大點哦,千萬不要糊弄!否則有你好看!!!”
滾滾咬牙切齒地坐在床邊,用小拳頭捶打著血非夜的後背和細腰,她不禁想仰天長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當初為啥瞎了眼睛救這個傢伙啊?
讓那些賣燒餅的將他打死該多好啊?
小閻王傲逸,你到底在哪裡啊?快把我救走啊!我現在正在受一個惡魔的折磨呢!
我這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啊!
“喂,你用力點好不好?沒吃飯嗎?”血非夜不滿地說,“你不是吃了五個饅頭嗎?”
滾滾差點就要氣死了,呸,去你的五個饅頭。
她更加憤恨了。
看著血非夜舒服地在自己的按摩和捶打下似乎進入了夢鄉,她突發奇想,記得淩水寒告訴過自己,有個什麼穴位可以讓人瞬間麻痺,在半個小時內不能動的?
是哪裡來著?
都怪自己當初學習的時候不認真學!
是這裡吧?滾滾用眼睛瞄著血非夜的後背,對了,好像,是這裡。
她伸出一根小手指,衝她認為的那個穴位上用力地捅去。
可是,好像是捅到鋼板上一般,手指頭差點斷掉。
“啊呀呀。疼……!”滾滾抱著手指頭欲哭無淚。
血非夜悠閒地轉過身來:“想幹什麼?點我的穴位?小丫頭,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穴位是可以換位置的是吧?”
滾滾那漆黑的小臉彷彿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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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臉的時候,果然,滾滾發現自己的臉上的黑洗不下去,他奶奶的,這個傢伙真是陰險的要緊。
他的解藥在哪裡?
怎麼能把解藥偷到手呢?
滾滾的腦筋在飛速地旋轉著。
有了,好像一隻電燈泡在她的腦袋裡突然被點亮一般,滾滾靈感乍現,心潮澎湃。
她輕輕地摸摸自己內懷裡的小荷包,嘿嘿,還在。那隻精緻的小荷包裡有幾顆藥,那是初雲諾,雲小叔給自己的一種藥,說是必要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麻醉力相當強。
就用過一次,那是給小鹿斑比換藥的時候用的,效果不錯,小鹿斑比一會兒就老老實實地躺在了地上。
現在,嘿嘿,這個血非夜,你這個傢伙,我要給你用藥了。
嘿嘿。
滾滾露出了陰險狡詐的笑容。
“我說,血非夜,要不要喝杯茶啊?我倒給你。”滾滾討好地問。
“好啊!”血非夜轉過身子來,那雙漂亮的眸子亮晶晶地盯著滾滾。
滾滾高興滴從床上跳下去,來到茶几邊,背對著血非夜,拿起茶杯,小心地將茶水倒了進去。
再用餘光瞄了瞄血非夜,那個傢伙正悠閒地用雙臂枕著,望著天花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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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夠了沒有?好機會,滾滾快速地將丸藥從自己的小荷包裡摳出來,快速丟到茶水裡,那藥便迅速消失在茶水中。
無色無味,嘿嘿,血非夜,你就等著好好睡一覺吧!
滾滾笑容滿面地轉過身來,捧著茶杯,款款走到血非夜的身邊:“血非夜,你要的茶!”
血非夜那雙漂亮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她,滾滾立刻覺得有點心慌,但是她強作鎮定:“這家的茶葉雖然比不上我們王府的,但是還算不錯啦!挺香的。”
她顫抖著小手將那泛著濃香的茶送到血非夜的手中。
血非夜的眸子似乎含著一絲微笑看著她,那種眼神,讓滾滾心虛地低下了頭。
“沒事兒,湊合著喝吧!難得你這麼殷勤。”血非夜淡淡地笑著,將杯中的茶葉一飲而盡。
滾滾這才放下心來。
她好像一頭靈活的小鹿一般跳上了床,坐在血非夜的腿邊兒:“我們聊聊天啊,你是緹袒人啊?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平常喜歡什麼運動啊?你今年多大了啊?結婚沒有啊?有沒有小孩兒啊?小孩兒幾歲了啊?上沒上幼兒園啊?聽話不聽話啊?……”
她連珠炮一般地發問,滿意地看著血非夜那清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