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四殿下現在已經不到任何寵姬的帳子裡,只專寵她一個小丫頭,公主,您說,那個小丫頭是不是很可怕?”
綺羅娜公主看了雪薇一眼,冷冷地說:“哦?非夜哥哥也不寵幸你了?你當初不是很得寵嗎?”
雪薇俏臉微微一紅,低頭說:“是,殿下也不再到我的帳子裡了。”
綺羅娜冷冷一笑:“哦?那個小丫頭到底是什麼來頭?”
雪薇輕笑著說:“哦,這個,奴隸不知道!只知道是殿下從外面帶回來的。”
綺羅娜哼了一聲,再看看血非夜的帳篷,跺了幾下腳,率領部下去王庭直接找緹袒王血克圖和她的父王哭訴去了。
雪薇望著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神秘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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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非夜的帳篷裡
襲月捧著藥箱,血非夜親自給滾滾那被打青的額頭和被打破的嘴角上藥。
“好疼啊,你輕點嘛!輕點啊!嘶……。”滾滾疼的齜牙咧嘴、手舞足蹈。
“別動,上藥能不疼嗎?要是不乖乖上藥,留下疤痕就不漂亮了。”血非夜十分認真地說。
“上藥又怎麼樣?遲早他們也會弄傷我的臉,你們草原上的女人嫉妒心好重,疼啊!”滾滾繼續慘叫。
“其實,哪裡的女人嫉妒心都很重的,又不止是草原上的女人!”血非夜輕聲說。
“那個什麼什麼公主是誰啊?是你老婆啊?怎麼看見我像要吞了我一樣?”滾滾一邊問,一邊招手叫襲月,“襲月和包子也要上藥,要不是她們保護我,我早就死翹翹了。”
襲月趕緊說:“奴婢不敢,奴婢保護滾滾姑娘是應該的。”襲月趕緊說,說什麼自己保護滾滾,滾滾不也是保護自己嗎?
她是吃醋呢!襲月非常感動,在這個草原上,自己是身份低下的下人,雖然滾滾的身份也是奴隸,但是她明白,自己和滾滾永遠是不一樣的,滾滾是血非夜殿下的紅人,可是,滾滾從來沒有瞧不起她,反而將她當做自己的姐妹,在綺羅娜要鞭打她的時候,滾滾也是衝上來保護她的。
血非夜溫柔的目光掃過襲月,輕聲說:“襲月,你好好下去休息吧,別忘記上藥,不用在這裡侍候了,對了,這個賞賜給你。”他順手從懷裡掏出一塊金子遞給了襲月。
襲月千恩萬謝地接過金子,小心地退下。
“還有包子,包子也保護了我!”滾滾嘟囔著。
“那我賞賜給包子什麼呢?”血非夜看著滾滾,他的眼神瞬間柔似秋水,抱她入懷,“也賞賜給它金子?”
滾滾“撲哧”笑起來:“它要金子幹嗎啊?當然要給它肉吃!”
血非夜也笑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平時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非常酷,但是一笑起來,就變得特別可愛,連目光也變得柔軟起來。
血非夜其實也嚇的不輕,當襲月氣喘噓噓地跑來報告的時候,他立刻丟下了所有計程車兵策馬趕來,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開始這麼擔心那個小丫頭,好怕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
如果自己來晚了,那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滾滾被他摟在懷裡,十分不舒服,她掙扎著抬起頭來:“還沒有回答我,那個綺羅娜公主到底是誰,是什麼來路?”
血非夜低下頭來,輕輕一笑:“哦?幹嘛問的這麼清楚,吃醋了嗎?”
“鬼才吃醋,我只是想弄清楚她為啥那麼恨我,我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以後我好報復!”滾滾咬牙切齒地說。
血非夜笑起來,這個丫頭,真的很可愛。
他繼續給滾滾塗藥,一邊說:“那個綺羅娜呢,是緹袒下屬的一個部落納罕族王的女兒,所以也是公主,當初,納罕王被其他部落欺負,領地幾乎都被佔去,走投無路,投奔我族,在我父親的幫助下,收復了失地,納罕王對我父王十分感激,發誓要永遠效忠我父王,永遠臣服我的父王,而那個綺羅娜是他最心愛的女兒,經常和她父王一起來我們這裡,每年進貢。”
滾滾撅起來嘴巴,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個綺羅娜公主,是不是很喜歡你啊?她叫你很親熱的樣子,非夜哥哥,非夜哥哥。”滾滾撅著小嘴巴學著綺羅娜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小心眼兒裡有點吃味兒。
血非夜笑了,點點頭:“好像是吧,好像很喜歡我的樣子,但是我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當做妹妹看待,她的父王好像也跟我父王提過幾次,但是我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