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從未有過的快樂!
淩水寒,帝鷹,這真是你們給我的承諾嗎?
你們真的願意為了我放棄一些東西嗎?
滾滾的心裡霎間覺得暖暖的,有一種透明的液體幾乎要從眼睛裡流出,她立刻仰起頭來,定定神,將那透明的柔軟液體憋回去。
有時候,眼淚也代表著喜悅。
她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淩水寒,淩水寒也靜靜地回視著她,兩人之間的感情脈脈流香。
帝鷹在旁邊倒很像一個電燈泡了,一時間,他覺得有點尷尬,也有點傷感。
“王爺,小郡主,帝鷹還有要事在身,要告辭了。”帝鷹想了想,起身準備告辭,“我在這裡,不適合久待!”
“這麼快就要走?”滾滾有點吃驚,說實在的,和帝鷹老友重逢,還真是捨不得他,而且貌似兇悍的帝鷹,其實總是給她一種讓她心疼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
“恩,是的,趁著夜色我就要走了,滾滾,後會有期。”帝鷹那充滿友善的目光從滾滾的身上掃過,“我送給你的令牌你還留著嗎?”
滾滾點點頭:“我一直儲存著。”
“好,那以後再見了!”帝鷹微微一笑。
“我送你吧!”滾滾輕聲說。
“不必了。”帝鷹趕緊說。
“還是送一下吧,看樣子,你們關係很好。”在旁邊很久沒有說話的淩水寒輕聲說,“滾滾,帝鷹算是我們非常好的朋友了,敬他一杯酒吧,這次分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呢?堡主從來都是如同閒雲野鶴,每找一次很難的。”
“恩。”滾滾從淩水寒的手上接過那一盅美酒,遞給了帝鷹,輕聲說:“帝鷹,雖然我們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滾滾從來都是把你當做最真誠的朋友,希望我們以後還有見面的那一天。”
帝鷹輕笑著接過滾滾手中的美酒,輕聲說:“滾滾,我也是。”
他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好,就此別過吧!”
淩水寒果然派親兵保護著滾滾,而滾滾將帝鷹一直送到城門口,看著一身黑衣、俊美無匹的帝鷹轉頭衝自己微微一笑,策馬在視野裡消失,一行珠淚不禁垂下了她的臉頰。
再見了,帝鷹,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再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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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帝鷹隻身策馬想趕回鷹堡,正在路上狂奔,卻只聽見“嗖嗖”的幾聲響,眼前出現了一隊人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帝鷹勒住駿馬,輕輕地眯起了眼睛看著這些人,沉聲喝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為首的一個人冷冷一笑:“是帝鷹堡主吧?我們是送您入地獄的。”
帝鷹冷冷一笑:“憑你們?也不怕風大吹了舌頭。”
他看了看那些人,縱然是人多,但是憑我帝鷹還怕你們?
真是自不量力!
堂堂鷹堡的堡主,貴為殺手之王,難道這麼響亮的名頭是飛來的嗎?
“那兄弟們就試試看好了,看看我們能不能動動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殺手之王,兄弟們,上!”那個人一聲大喝,眾多黑衣人上前將帝鷹團團包圍。
帝鷹冷笑著,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冷冷地看著這些人,他“刷”地抽出了腰中軟劍,等待這些找死的人飛蛾撲火。
一個蒙面人好像大鵬展翅一般飛撲上來,卻轉眼被帝鷹刺中心臟。
不愧是殺手之王,出手快、狠、辣,恐怕江湖上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同他抗衡。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現在看來,恐怕再多的人帝鷹也不懼。
那些黑衣人一看,隨著一聲尖利的呼哨,紛紛撲上來,同帝鷹戰鬥在一處。
縱然是對方人數眾多,帝鷹也絲毫不落下風,轉眼間,他已經渾身染紅,連胯下馬匹白色的戰馬都已經變成了汗血寶馬。
帝鷹的一雙美目已經變成紅色,在他最殘酷下殺手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就會變成赤紅色,縱然我想退出江湖,為什麼這些人不讓我順利退出?
帝鷹越戰越勇,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不停地倒在他的馬下,直到……他的胸口突然一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同時,四肢開始變得綿軟無力,似乎不聽使喚。
這是怎麼回事?
帝鷹勉強躲過眾多殺手的攻擊,胳膊上腿上卻被砍了好多傷口。
他暗自運功調息,可是越是運功,卻驚訝地發現身體越來越綿軟。
這是為什麼?
難道自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