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淩水寒見到這個情景,他坐到床上,寵溺地拍著滾滾的身子,可是滾滾依然堅強地一動不動。
“再不起來就打屁股了?”淩水寒用手拽著被子,可是被子依然被滾滾死死地壓在身子底下。
“我可真動武了?”淩水寒猛地掀開了被子,將穿著輕薄睡衣的滾滾像小白兔一樣抱在了懷裡。
滾滾依然緊緊地閉著眼睛,這個精神旺盛的傢伙自己不睡覺專門來這裡騷擾我,真是有夠討厭。
看見滾滾緊緊地閉著雙眼的樣子,淩水寒感覺很是好笑,他邪魅地笑了一下:“好,再不睜開眼睛,我就把你吻醒。”滾滾還是閉著眼睛。
“好吧,這可是你選擇的哦。”淩水寒突然把自己長出微微胡茬的下巴使勁往滾滾的嫩臉和脖子上摩擦著,滾滾實在憋不住,癢癢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小懶豬,快起來,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淩水寒用大手捧著滾滾的臉蛋兒。
“我還很瞌睡呢,你自己不睡,就跑來干擾我的好夢。”滾滾的嘴巴撅得老高,一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
“行啦,早睡早起身體好。走吧,乖……。”淩水寒連哄帶抱地將滾滾從床上拉起來,用手人工撐開滾滾的大眼睛。
“真是折磨死人了,我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啊,老天派你這輩子來折磨我。”滾滾氣呼呼地嘟囔著。
“也許呢,上輩子你肯定欠我的,所以這輩子要好好還哦。”淩水寒邊說邊將滾滾的披風輕輕給她披上扣好,動作極盡溫柔,好像滾滾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等會兒,我要梳洗打扮呢。”滾滾掙扎著說。
“不要梳洗了,你不塗脂抹粉的樣子也美的很,走吧!”淩水寒不由分說地拖著滾滾的手就往外走,下了樓梯。
“喂喂,你是不是要趕著去投胎啊?這麼急!”滾滾幾乎跟不上淩水寒的大步,只好一溜小跑兒,樣子十分可笑。
到了王府外,只有一匹高頭大馬被栓在那裡,淩水寒到底要去哪裡?
正當滾滾在那裡暗自奇怪的時候,淩水寒已經解開了馬的韁繩,輕舒猿臂,將滾滾抱上了馬背。
淩水寒笑了笑,也一翻身上了馬,他坐在滾滾的身後,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摟住滾滾的纖腰,雙腳一踹馬鐙,“駕……。”駿馬仰頭長嘶一聲,四蹄撒開,絕塵而去。
疾風不停地撩動著滾滾的秀髮,她緊張地用纖手緊緊地抓著淩水寒的胳膊,將身體儘可能地縮排淩水寒的懷裡,淩水寒抿嘴笑著,他那堅強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著滾滾的嬌軀,不停地策馬狂奔。
他的懷抱依然透著淡淡的鬱金香的優雅清香味。
“能不能讓馬慢一點啊?這樣是為了顯示你的英雄氣概嗎?”滾滾按捺著狂跳的心不服氣地想,不過說實在的,這種御風而行、感受到急風拂在臉上的感覺確實很好,她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著。
轉眼間,兩人一馬來到了飄渺峰。
淩水寒勒住愛馬,翻身跳下白馬,將滾滾抱下馬來:“快走,要不來不及了。”
啊,到底要幹什麼啊?難道大清早起來還要爬山?
滾滾欲哭無淚,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把我當作你軍營中計程車兵來訓練啊?
興致勃勃的淩水寒拉著滾滾就開始往山上爬,滾滾平日雖然練習這個,練習那個,可是並沒有練過跑步爬山啊,一時間累的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感覺衣服都溼透了,她感覺自己活像個可憐的壁虎一樣趴在了石頭臺階上。
淩水寒實在受不了滾滾的慢動作,他一伸手,將滾滾攔腰抱了起來,滾滾趕緊說:“等等,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等你爬到,估計黃瓜菜都涼了。”淩水寒淡淡地說,他緊緊地抱著滾滾,腳下輕點,人已經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雁一樣飛起,向山頂縱去。
滾滾彷彿自己像一朵雲一樣飄上了天空。
“小乾爹一定是大晚上睡不著覺,好容易想出來的折磨我的方法,是不是?”滾滾自作聰明地問。
淩水寒抿著嘴巴,笑了起來,哪有這麼一說?
很快,他們到了山頂,天還是沒有亮,但是已經有曙光開始佈滿天空。滾滾手搭涼棚往遠處看去,並不清明的視野中群山影影綽綽。
淩水寒席地而坐,招手喚滾滾,“來我這裡坐,地上有涼氣。”他將滾滾放在自己的腿上,滾滾感覺好像坐進了一個溫暖的軟塌一般。
這是我送你的太陽
“我們這是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