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折磨我是不是?”他輕聲說。
“我有多大的膽子敢折磨閻王殿下?我只不過想好好玩一玩!”滾滾冷冷地說。
“誰敢碰你,我殺了他!”傲逸冷冷地說。
“哎,你不是說地府現在管理制度森嚴嗎?你敢隨便殺人?笑話!”滾滾的語氣十分冰冷,她將那對閃著璀璨的光的粉色珊瑚耳環小心地戴在自己的耳朵上,輕聲說,“回你的地獄去吧!我早就不想麻煩小閻王殿下負責我的人生了,我的人生由我自己來完成,也不再希望殿下干預!”
“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傲逸顫抖著聲音說。
“怎麼做?怎麼做都不行!”滾滾冷冷地看著那雙充滿苦痛的墨綠色眼睛,“你能把血非夜還給我嗎?”
深深明月心
“他已經投胎了!”傲逸輕聲說,“你要我怎麼把他還給你?”
“對啊,所以你不能,所以我也不想原諒你,更何況談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說過,你是地獄的閻王,而我是普通的人間女孩子,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滾滾又給自己帶上一串珍珠項鍊。
傲逸咬了咬鋼牙,這個小丫頭,為什麼?自己總是對她無能為力?
“為什麼你的心裡只有他?難道只有他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