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屬於那種與世無爭的超凡境界,可是,這樣美麗的人兒,卻胸懷無比龐大的野心。
他用閃亮的刀子將那血淋淋的生肉從獵物身上割下來,餵給心愛的寵物——豹子紫電,臉上充滿了脈脈柔情。
也許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發自內心地笑起來。
一個心腹屬下跑過來,單腿跪在血月離面前,輕聲說:“王子殿下,屬下已經打聽到,血非夜殿下同他的小寵姬滾滾姑娘鬧翻,不但動手打了滾滾姑娘,還將滾滾扔出了帳子,要她做整個軍營男人的營妓,殿下,您看看……。”
血月離輕輕地眯起了眼睛,那迷人的丹鳳眼裡露出了璀璨的光。
“殿下,我們要不要搶滾滾姑娘回來,如果晚了,也許那個小姑娘要遭受很多人的蹂躪。”他的屬下輕聲詢問。
血月離輕聲笑了笑,他優雅地擺擺手:“還不是時候,放心,血非夜不是那麼狠心的,他這個人我太清楚了,只不過是痛快痛快嘴巴罷了,我可不相信他會將滾滾推在別的男人懷裡,看著吧,誰敢碰那個丫頭,會被他騸掉的。你密切監視,有情況立刻報告給我!”
“是,殿下,屬下竭力去辦!”他的心腹答應一聲,趕緊又返回了血非夜這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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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非夜的大帳內
血非夜在大口大口地給自己灌酒,他似乎想用烈酒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是的,恥辱,被背叛的恥辱。
自己那樣疼愛和喜歡滾滾那個女孩子,可是,這個小賤人卻利用自己出徵的機會和血月離廝混。
不可忍耐!
他站起身來,挑起簾子,看見襲月在大聲呵斥那些士兵,然後將滾滾扶進自己的帳篷,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難道自己真的希望滾滾被那些士兵糟蹋嗎?
當然不是。
但是,不讓滾滾吃些苦頭,他又心有不甘。
一個手下在簾子外面朗聲請示:“王子殿下,汗王請殿下過去,有要事相商!”
“好,我馬上過去!”血非夜大聲說。
是父王要見自己,明白,他是想問問戰況等,回來以後還沒有詳細稟報。
血非夜強打起精神,換好自己的衣服,只見他,高大挺拔的身上是一身純黑的勁裝,外罩金色繡龍披風,錯落有致的黑髮散落下來,額前是同樣黑地兒鑲金龍的抹額,顯得既威風又野性十足、俊美非凡。
他將自己的軟劍縮排腰間,好像一根皮帶一般,沒有帶其他的武器,他就跨上了愛馬,帶上親兵,直奔王庭。
來到王庭,果然緹袒王血克圖和其他王子親貴大臣們都已經等候在座。
血非夜走上王庭,單腿跪地,向父王行大禮:“兒臣拜見父王,血非夜不辱使命,已經收復東其部落!”
給讀者的話:
最近又是過年又是生病,更新沒以前多了,請親親們原諒!
暴虐:兄弟相爭
血克圖滿意地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兒子,大手一抬:“好兒子,趕緊落座,快給父王講講戰爭的情況。”
血非夜落座,將和東其部落的戰鬥詳細報給血克圖聽,聽的血克圖連連點頭,為自己有這樣一個英勇的兒子自豪不已。
“非夜,你受累了,這幾年,你們也都長大成人了,為緹袒的壯大立下汗馬功勞,我們曾經是草原上的小部落,現在已經發展為龍頭,大半個江山都是非夜和月離打下來的,我真為你們自豪啊!我老了,以後草原就是你們的了。”血克圖輕輕地捻著鬍鬚說。
血月離在旁邊淡淡一笑:不錯,草原是我們的,但是草原只會有一個主人,血非夜,到底是你還是我呢?
“對了,非夜,好好安撫犧牲的兄弟,給她們的家屬多多金子和牛羊,不能讓這些為我們的大業捐軀的兄弟們寒心,在九泉之下閉不上眼睛。”血克圖說。
“兒臣已經想到了,也已經安排好了,汗王請放心。”血非夜輕聲說。
“恩,這是作為統治者必須要做到的。”血克圖點點頭。
血月離那迷人的臉上肌肉不禁跳了一跳。
“對了,非夜,為了表彰你的功勞,今晚,我們將設定豐盛的晚宴,為父還要賞賜給你幾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都是其他部落進獻的,一個個美麗的很,相信你會喜歡。”血克圖笑著說。
血月離淡淡一笑:“父王,想必非夜看不上眼吧?他的帳子裡已經有了那麼迷人的冷月小公主,草原上的粗陋野花還會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