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將烈酒吞下胃,他卻依然沒有放開滾滾的嘴巴,而是緊緊地吻著,不讓她離開。
與此同時,他伸出一條手臂將滾滾那嬌小的身體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裡,另外一隻手則探進了滾滾的衣襟。
對於突然探進自己衣服的祿山之爪,滾滾不禁有點大驚失色,這是幹什麼?當眾接吻已經夠讓人害羞了,血非夜這傢伙還要幹什麼?
可是還沒等她說出來什麼,自己的小身體已經被血非夜翻身壓在塌上,血非夜冷笑著,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颳著滾滾的小臉蛋,冷冷地說,“還說什麼,你這個時候來,不就是要儘自己的職責嘛?我也說過,我會教教你怎麼做一個小娼婦,怎樣好好服侍一個驕傲的男人。”
暴虐:你敢打我?
滾滾頓時張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血非夜那張俊美野性的臉孔。
“是的,我教教你怎麼樣做一個合格的營妓!“血非夜嘴裡說著,雙手用力,一把撕開了滾滾的衣裳,“也讓我的弟兄們開開眼。”
他笑的迷人,笑的可惡。
現場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難道殿下要當眾和女人親熱,真是太開眼了。
那些彪悍的男人們頓時心眼都笑開了花兒,這簡直是太刺激了。
他們頓時起鬨起來:“殿下,快開始吧,大家等著開眼呢!也讓兄弟們學學!”
周圍的歡呼聲不絕於耳,這群不知恥的野蠻人。
滾滾頓時覺得自己很悲哀,自己還要跟這個野蠻的血非夜解釋和賠禮道歉,解釋什麼?賠禮道歉什麼?
這種人還值得自己喜歡嗎?還值得自己巴巴地跟他解釋誤會?
自己到底換來了什麼?當眾和血非夜交歡?成為全草原人的笑柄,然後再成為那些無恥男人們的妓女?
滾滾不禁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兩行眼淚從自己的眼睛裡流出來。
血非夜看到了她的眼淚,他的心頭一動,那種很心疼的感覺又油然而生。
不能看,這個臭丫頭的眼淚有蠱惑,它可以輕易亂了人的心智,讓人忍不住傷害!
他趕緊狠心地不去看她那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血非夜,再也不要被這個小丫頭那動人的眼淚迷住了,她是騙你的,貌似清純的她,骨子裡充滿了淫蕩和背叛因子,根本不值得疼愛。
血非夜不禁暗自咬牙,一把撕去了滾滾身上那薄薄的衣服。
少女那白皙誘人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中原女孩特有的白皙和細膩的肌膚好像羊脂白玉一般勾人的眼球兒。
血非夜的手下們已經喝得夠多了,再看到滾滾的身子,頓時激動起來,他們全都打起響亮的口哨來。
“啊……。”滾滾簡直要暈過去了,這個血非夜到底要做什麼,在眾目睽睽下同自己……?
“血非夜,你這頭野獸,你要我恨你嗎?我會恨你的,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滾滾呼喊著。
“沒錯,我就是一頭野獸,比不得血月離的斯文靈巧,怎麼?我今天要你嚐嚐野獸的味道如何?”血非夜一邊冷冷地說,一邊低下頭在滾滾的身上撕咬。
他的那報復性的吻,在滾滾白皙的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
那是充滿愛和痛苦的痕跡。
滾滾痛苦不堪,為什麼?血非夜曾經那樣尊重自己、疼愛自己,他說過會等自己長大,可是現在他竟然要自己像頭動物一般在眾目睽睽下……,這是他的真正面目嗎?
不要,我不要這樣被對待!!!
滾滾鼓起了勇氣,一邊用力掙扎,一邊揮起了手,用盡全身力氣,一耳光打在血非夜的俊臉上,那耳光,真是又響又脆。
這記耳光,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血非夜。
從小到大,自己貴為王子,什麼人敢動自己一根毫毛?
可是,這個小丫頭竟然這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而且是在自己的部下面前。
他一把抓住了滾滾的手腕,冷漠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盯住她:“你敢打我?”
暴虐:口不擇言地傷害
滾滾倔強地挺起了腦袋:“對,我打你,我打你這個混蛋!血非夜,你混蛋!沒錯,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襲月站在那邊幾乎感覺到腿肚子轉筋,渾身抖得好像一片落葉,滾滾,你不要命了?這回不是清白不清白的問題了,是有沒有命在了。
血非夜那雙漂亮的眼睛冷冷地看著滾滾半響,發現她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這個耳光,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