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心頭的火猛然跳起來,她好像踩了彈簧一般衝上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將綺羅娜撲倒在岸邊,左右開弓,就是一頓拳頭。
別看滾滾的武功不怎麼樣,在這種急火攻心的時候,她好像爆發了小宇宙一般,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將綺羅娜打的鬼哭狼嚎,鼻青臉腫。
綺羅娜好像殺豬一般,嚎啕大哭。
“你大膽,我要告訴非夜哥哥。嗚嗚嗚。”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大叫。
“好,你告訴他好了,最好讓他把我殺掉,好一了百了!“滾滾好像瘋了一般拼命地毆打著綺羅娜,好像要把這幾天的怒火都發洩在綺羅娜身上。
遠處跑來人,是綺羅娜的手下,他們將滾滾從綺羅娜的身上拉下來,才搶救出自己的公主。
綺羅娜站起身來,掄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滾滾的臉上和身上,好疼啊好疼。
滾滾暈了過去。
“公主,她暈過去了。”手下對綺羅娜說。
綺羅娜擦擦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氣哼哼地看著地上的滾滾,狠狠地用腳踹了一下,冷冷地說:“哼,死丫頭,都到這種份兒上了,還這麼蠻橫,這下看你怎麼耍威風?看看誰還給你撐腰?”
她拍拍手,領著自己的人,丟下滾滾揚長而去。
哼,雖然又捱了這個小丫頭的打,但是心裡挺痛快,特別是她聽說滾滾已經失寵,真正做了一個小女奴後,簡直心情高興到極點,這個小丫頭再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滾滾趴在岸邊暈過去好久,才被去找她的襲月撿回來。
“滾滾,你醒醒,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身上臉上全是傷啊?”襲月一邊給滾滾收拾傷口、塗藥,一邊關心地問。
滾滾費力地張開了大眼睛,覺得渾身痠疼。
“是綺羅娜打的。”滾滾張了張眼睛,又閉上了,真的好累。
“滾滾,那個綺羅娜怎麼這麼欺負人啊?”襲月心疼地說。
“沒事兒。”滾滾嘆了一口氣,“還死不了。”要是死了,就好了。
看著虛弱無力的滾滾,襲月真是很心疼,可是她能怎麼幫她呢?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在帳篷外大聲說:“襲月,夜王子殿下吩咐滾滾姑娘去他的大帳送茶。”
暴虐:過來!
“知道了。”襲月答道,“滾滾受傷了,我去行嗎?”
滾滾這個樣子,走路都費勁啊!
“不行,殿下說了,一定要滾滾姑娘去侍候!”侍衛冷漠無情地說,“快點,別讓殿下等久了,捱罵捱打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沒事,我去好了,襲月不用擔心我。”滾滾有氣無力地說。
這個血非夜,真的是恨死了自己,看來自己要死在他手裡了。
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以重新投胎了。
滾滾無奈地想。
“可是,……滾滾,你要小心。”襲月說著,將給血非夜燙好的奶茶遞給了滾滾,“你一定要小心!”
“恩,放心吧!”滾滾換好衣裳,強打精神,託著奶茶進入了血非夜的大帳。
一進去,滾滾頓時瞪大了眼睛。
只見偌大的床榻上,血非夜正在同兩個陌生的美女滾做一團,似乎三頭野獸在氣喘吁吁地做肉搏。
陌生美女衣不蔽體,幾乎**著豐滿誘人的身子和滑膩如玉的肌膚,她們咯咯地嬌笑著,好像蛇一般地纏著血非夜。
血非夜袒露著健美的胸膛,從美女的手中噙過那一粒晶瑩的葡萄,笑得粗狂,笑得豪放。
這兩個美女是這次戰鬥的勝利品,是東其部落最美的女人,也是他們臣服的誠意,本來血非夜想送給自己的父王血克圖,沒想到出了滾滾這回事兒,他就順手自己留下了。
看著滾滾端著托盤進門來,血非夜冷冷的眸子看向滾滾,卻意外地發現她的身上似乎有傷,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頓時愣住了,身上的美女在懷裡嬌吟婉轉,他似乎沒有感覺到一樣,只是冷冷地看著滾滾。
滾滾咬咬牙,一瘸一拐地走進來,將奶茶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走,血非夜冷然地說:“過來!”
滾滾愣了一下,她疑惑地看向血非夜,他是在叫自己嗎?
才不要過去,過去看著他們亂來嗎?
滾滾倔強地站在那裡,好像一根釘子釘在地上一般。
那活色生香的場面好像一片尖利的玻璃片一般刺痛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