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樂的時光,現在,曾幾何時,這種快樂則被痛苦替代了。
為什麼幸福總是點到即止?
血非夜將金創藥的藥瓶拿來,往滾滾的臉上和身上塗上了藥,他的動作很輕,充滿了昔日的溫柔。
沒想到他們之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誰的過錯?
“滾滾,求我,求我的原諒……我就會原諒你!不管你如何背叛我,我都會原諒你。”血非夜在心裡說,但是他的嘴巴,卻頑固得說不出這句話。
“滾滾,我對你不好嗎?”他終於忍不住問出這句話。
“很好,確切說,以前是很好,我曾經以為你會對我好一輩子的。”滾滾輕聲說,一邊將衣服給自己穿上。
“那你為什麼要背叛我?”血非夜那美麗的褐色眸子裡綻出了痛苦的光彩。
“如果你說背叛,那就是背叛好啦!你利用我,我背叛我,我們誰也不欠誰!”滾滾氣呼呼地說,對自己不信任的人,利用自己的人,不值得自己的解釋。
血非夜冷冷一笑,哼,滾滾,人證物證都在,可是你還是在狡辯!他恨不得將那張紅潤的小嘴巴給揪起來。
為什麼我曾經認為你是那樣一個單純得好像清水一般的女孩子呢?
你只不過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罷了。
血非夜不禁苦笑。
“好,既然是背叛,就要付出背叛的代價來,那麼,你就做你的女奴好了。”血非夜冷冷地說。
“奇怪了,你原來不是想讓我做你那些士兵的營妓嗎?怎麼又不想讓我做營妓了?”滾滾眨眨大眼睛,邪惡地靠近血非夜,“因為你的獨佔性太強了是吧?即使你已經不喜歡我了,你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碰我是不是?我尊敬英明的血非夜殿下?”
“你……,”血非夜一把抓住了滾滾的小下巴,好像一頭狼一般惡狠狠地看著滾滾的小臉蛋兒。
滾滾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對了,你說的對,你想做流鶯豔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偏偏不讓你如願,你這個小丫頭,只配做我的女奴!”血非夜一把將滾滾推在地上。
“好疼!”滾滾捂著自己的**,因為身上有傷痕,因此摔起來更疼一些。
她的大眼睛裡全是晶瑩的淚花……。
血非夜輕輕地蹲在滾滾的身邊,冷冷地說:“好,我看你能倔強到什麼時候?你要想好好過日子,就得乖乖聽我的,否則,當你一輩子的女奴去!”
他穿上衣服,揚長而去。
望著那張揚倜儻的身影,滾滾傷心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原來以為上天給自己的愛戀,沒想到卻演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
暴虐:勤快一點
滾滾哭喪著臉被負責雜役的人帶到一群母羊母牛面前。
管事的女人寒著一張臉,冷冷地對滾滾說:“滾滾姑娘,雖然您是冷月皇朝的尊貴公主,又是夜王子殿下的暖床女奴,可謂是高高在上了,但是現在,夜王子殿下已經把你交給我了,所以,我要你幹活兒,你就要幹活兒,如果幹不了活兒,你就沒有飯吃。”
滾滾咬著嘴唇,點點頭,聽話地說:“大娘,我知道了。”
“好,我知道你是聰明聽話的孩子,那麼,我也希望你能勤快伶俐一點兒,現在這些奶牛奶羊的奶已經滿了,你就都給擠出來吧!”管事兒的婆娘用大手指了指那些正在低頭吃草的奶牛奶羊。
啊?滾滾的眼睛睜大了,這麼多?怕是有幾百頭吧?
滾滾幾乎要暈過去了,全要靠我自己來擠?
“可是,大、大娘,我不會啊!”滾滾猶豫了半天,才從嘴巴里吐出這幾個字兒。
“不會,你可以學,看著我怎麼擠?”管事的婆娘冷冷地看了看滾滾那雙小小的玉手,哼,這雙小手,要是擠了這麼多的奶牛,管保你明天抬不起來胳膊。
她扭著腰走過來,先是用手摸摸一頭母牛,安撫母牛的情緒,然後用清水將自己的雙手洗乾淨,然後又端了一把小凳子坐在母牛右側後1/3處,與牛體縱軸呈50…60度的夾角左右,她將用來盛裝牛奶的小桶用雙腿夾住,然後雙手一邊給牛的**按摩一邊開始擠奶。
滾滾在旁邊蹲著,看著那白白的牛奶從溫順的牛的乳*頭裡擠出,還是覺得挺好玩的。
“記住了,要一邊給母牛按摩一邊擠奶,好了,滾滾姑娘。你來吧!”管事的婆婆淡淡地說。
“那母羊呢?”滾滾納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