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的東西,他一定要在懷中人的身上得到補償。
他毫不憐惜地將季冰燕一把抱起,扔在繡床上,如同猛虎下山一樣撲到季冰燕的身上,轉眼間,季冰燕身上的薄紗已經變成了幾片破碎的布片,少女圓潤白嫩的肌膚全部裸露出來,彷彿一整塊羊脂白玉一般。
雖然古代女子傳統優雅,但是在出嫁之前,姑娘的長輩女性都會教授其一些閨房的秘笈,以免女孩子在洞房花燭夜會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雖然季冰燕有心裡準備,但是淩水寒如此猛烈的動作還是讓她無所適從,根本沒有任何前戲,沒有溫柔的親吻,淩水寒就狂風暴雨般地侵襲了她,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少女疼得叫出了聲,潔白的床單上落英繽紛。
可是,她只好咬緊了嘴唇,默默地承受著。
淩水寒如同一頭獵豹在撕扯著手中的獵物,他在用這種方式發洩著自己心中的鬱悶和憤怒。無法得到的滿足一股腦在季冰燕身上釋放出來。
一切歸於平靜後,季冰燕輕輕地為淩水寒輕搽著身上歡愛的痕跡,淩水寒冷靜地穿上了自己的白袍,登上靴子。
“王爺,難道……,今夜不在這裡……過夜嗎?”季冰燕輕咬著櫻唇,柔聲問。
“不了,我從來不在我的姬妾房中睡覺。”淩水寒束上玉帶,轉身就要走。
“可是,王爺,今天不是我們……?季冰燕的聲音有點顫抖。
淩水寒轉過身來,重新坐在床前,輕拍了下季冰燕的臉:“你可能不太知道,幾乎每天都是本王的洞房花燭夜。”
季冰燕目瞪口呆,淩水寒輕笑了笑,溫柔地將薄被披在了季冰燕的嬌軀上,轉身邁出房門。
季冰燕頹然呆坐在床上,簡直如同墜入五里霧中,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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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房中,文武大臣有的靜坐,有的在聊天。
而淩水寒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老僧入定了一般。
正當淩水寒多坐在那裡靜靜沉思的時候,逍遙侯初雲諾湊了過來,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聽說我們的淩水寒千歲又納了吏部尚書季太炎的女兒為妾,那可是一個絕色尤物啊!”
淩水寒冷冷地看著他,冰冷的眸子簡直凍死人:“如果雲兄喜歡,我送給你如何?”
初雲諾笑了:“我怎能奪你所愛,朋友妻不可欺嘛!”
淩水寒嗤笑:“我有說過,是我所愛嗎?想要可以隨時拿去,今天就給你送過府去如何?”
初雲諾伸伸舌頭:“罷了,你嘴上這麼說,我可知道,你的東西,你自己不要,寧可毀了,也不會給別人的。從小不就是這樣嗎?”
淩水寒的笑忽然溫暖起來:“不愧是我的知交好友,不過你還是說錯了,如果是我的東西,我的確不會給別人,如果是我不喜歡的東西,誰願意拿去誰拿去!”
初雲諾嘆了一口氣:“又是一個可憐可愛的女子,你既然不喜歡,幹嘛非得搶過來不可呢?這樣不是誤了人家一生?”
淩水寒斜睨了初雲諾一眼,他的目光重新又變得十分冰冷。
這時,吏部尚書季大人走進來朝房,他的臉上掛著喜色,雖然淩水寒納女兒為側妃,沒有隆重的大操大辦,但是誰都知道淩水寒是一個低調的人,儘管如此,也是京師傳遍,給自己掙夠了臉面。
更何況,傍上淩水寒這棵大樹,可謂前途不可限量。
走進朝房,一眼看見淩水寒端坐在那裡,季大人趕緊快走兩步,給淩水寒見禮。
誰知道淩水寒並沒有想象中熱情,只是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季大人十分鬱悶,難道昨夜自己的女兒伺候的不好?沒有讓淩水寒盡興?
正在想著,當班的小太監宣佈上朝,文官武官趕緊依次走上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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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淩水寒乘坐八人大轎起駕回王府。
眾多侍衛保衛在轎子前後左右,淩水寒在轎子中昏昏欲睡。
富麗堂皇的大轎在長安街上行駛,老百姓們自覺退讓在一旁,以便讓大轎順利透過。轎隊剛到街口的時候,突然人群中躍出十多個持劍的人,他們空翻過路人的頭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擊向淩水寒的轎隊。
“有刺客!”保衛淩水寒的侍衛大驚,他們紛紛拔劍,躍出同刺客們戰在一起。
這十幾個刺客的武功都非常高強,劍術也十分驚人,淩水寒的侍衛沒有佔到一點便宜。當然,畢竟侍衛們都是武功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