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到底是怎麼樣一個邪惡的人?他的心腸就這麼硬嗎?
小乾爹,你怎麼認識這樣的人?
他真的以剝奪別人的性命為樂嗎?
想那血非夜也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是相比帝鷹來說,真是善良溫柔多了。
因此,滾滾更加懷念起血非夜來。
血非夜,你知道我現在落入了一個非常陰狠的人的手裡嗎?
你,還能想起我來嗎?
滾滾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血非夜當初套在自己腳腕上的銀環,那是當初血非夜從自己的手腕上拿下來的,說是自己女奴的標誌。
滾滾不禁輕聲嘆了一口氣。用手輕輕地轉動著銀環,覺得銀光閃閃的,涼絲絲的,好像是血非夜那溫柔的手。
輕輕地轉著銀環,滾滾靜靜地看著銀環上一行雕刻的字跡,那是看起來好像是象形文字的字,是緹袒文。
在臨離開血非夜領地的那天晚上,襲月曾經告訴滾滾,這行字是血非夜的名字。
也就是說這個銀環並不是女奴的標誌,而是代表著血非夜。
它明明是血非夜很珍視的東西啊!
她輕輕地靠在牆上,血非夜……。真的後悔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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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鷹高高在上地坐在自己的寶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前來稟報的下屬。
那名身手不凡的黑衣人恭敬地呈上一個錦囊:“堡主,這是屬下冒生命危險得到的一個錦囊,裡面是冷月皇朝六王爺淩水澈企圖購買殺手刺殺淩水寒的密令!”
帝鷹那迷人的嘴角輕輕地展開了一絲微笑,他將錦囊中的信箋細心地看了一遍,輕聲說:“九王爺,我算幫了你的大忙了,那麼這封密令,你要給我多少金子呢?”
他抬抬手:“請滾滾姑娘出來吧?”
當滾滾走進大廳的時候,赫然看見帝鷹慵懶地斜靠在床榻上,這個傢伙,找自己幹嘛?難不成今天就用自己練功?
滾滾不禁心情一頓緊張。
如果他用自己來幹那種事兒,那自己就咬舌自盡,也不受這傢伙的侮辱。
滾滾心裡暗自打定主意。
透過那神秘的面具,帝鷹那迷人的眼眸中閃出深邃的眼神兒,他一抬手,將手中的錦囊丟到了滾滾的懷裡。
“這是……?”滾滾下意識地接住錦囊,有點發愣。
“這是從六王府傳出來的刺殺你的小乾爹的計劃,碰巧被我的人劫住了,你說,我要不要將這個訊息繼續傳遞出去呢?”帝鷹輕聲說。
“你不是和我的父王有合作關係嗎?”滾滾趕緊說。
“我和誰都有可能合作,只要我能賺到足夠的錢!”帝鷹輕聲說。
滾滾淡淡一笑:“堡主您也知道的了,在冷月皇朝,誰的勢力最大?還是我的小乾爹,如果你們能好好的合作,沒有堡主的虧吃,而且,小乾爹對堡主這麼信任,我覺得你們是強強聯手,天下是很容易掌控在你們的手裡的。”
“你倒是很會說話,是怕我對你的小乾爹不利?”帝鷹輕輕地眯起了雙眼。
“不,我是為堡主著想。”滾滾甜甜一笑,“堡主這樣英明神武,滾滾甚是崇拜,少女情竇初開,看見堡主這樣出色的人中龍鳳,當然心裡甚是傾慕,所以才盡心竭力為堡主著想啊!”
滾滾這小嘴甜的,可以說可以抹上蜜糖了。
帝鷹邪魅地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眼裡怎麼想的?在你的心裡,一是你的小乾爹淩水寒,而是那個緹袒王子血非夜,都是你的軟肋,好,我們就互相利用好了,這次,我就幫幫你的忙!”
他轉身吩咐自己的屬下:“將這份錦囊送到九王府,接下來,看他淩水寒怎麼辦了!”
滾滾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個殺人如麻的傢伙,好像順毛驢子一般,要哄著來。
“那麼,你要怎麼感謝我?”帝鷹輕聲說,那雙邪魅的眸子變得輕挑起來。
他難道想用自己練功了?不要啊!
滾滾趕緊笑笑:“堡主是做是做殺人的生意的,那麼我為你貢獻一個武器如何?”
“武器?”帝鷹眨巴眨巴眼睛,“什麼武器?”
“給我兩天,我一定給你研製一個非常厲害的武器,如果不能,你就殺了我好了。”滾滾勇敢地說。
“好,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如果你研製不出來,不要怪我了,到時候我會用你來練功!”帝鷹輕聲說,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從滾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