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如果個性已經被革命化了,那麼服裝也需要徹底的革新。如果服裝上還存在著社會差異,那麼怎麼能實現平等?一點也不奇怪,藝術家和立法者都認為婦女的服飾並不是那麼重要。按維卡的說法,婦女的著裝除了比較過分的手帕以外基本不需要做什麼變化,由於她們的作用被限制在私人化範圍內,因此也就不需要穿國家的市民服裝。
甚至當國家大規模改革和統一男性私人服裝時,服裝還具有政治意味。熱月行動中,年輕的紈絝子弟們戴著白色的亞麻布,攻擊那些頭髮上沒有裝飾的雅各賓黨。紈絝子弟的“犧牲者服裝”包括一件圓領上衣,雅緻的鞋子,留著長長的鬢角,手裡還拿著灌鉛的短手杖。總的來說,革命給服飾帶來了開放和光明。對婦女來說,這就意味著能越來越多地露出肌膚直至一個記者評論的程度:“有幾位女神穿得如此少,如此透明,以至於她們否認會產生獨特的滿足,那種猜測的滿足。”
私人空間中最私密的物品都被印上了革命的熱情標記。人們可以在富裕的愛國者家裡看到“革命之床”或者“聯邦之床”。各種瓷器和彩陶器上都被畫上了共和國的圖案或者裝飾。鼻菸盒、剃鬚杯、鏡子、各種櫃子,甚至坐便器都被畫上了革命的場景或者具有象徵意義的底座。自由、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