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這玩意兒,早就在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就扔了,現在僅存的,就是一份虛偽的心而已,哎,這當善人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蘇蘇看了看常笑,說道:“走吧,還有一半。”
眾人點頭,隨即就跟著蘇蘇往前,然後又是往後,他們每一次都非常小心,所以,倒是安全的到達了目的地,然後開始往回趕。
足足兩個小時,他們才把木樁走完,期間倒是還有閒工夫有說有笑,他們的心態,也算是好的了。
蘇蘇聽了常笑的故事之後,就好奇了,不禁問道:“那你們其他人又是在哪裡長大的。”
潮落回頭看了一眼蘇蘇,說道:“我就沒什麼意思了,我沒有媽媽,據說已經死了,我是在船上長大的,我爸爸是跑船的,有次靠岸,看上了我母親,就帶著上船了,後來我母親就有了我,但是沒過多久,因為坐月子的時候沒有好好保護身子,最終還是死在了船上,我父親說,也沒有地方仍,就直接扔海里了,後來他又有了一個女人,我才知道我母親是怎麼死的。”
蘇蘇隱隱猜到,他母親的死,和他父親脫不了干係。
潮落笑了笑,繼續說:“原來是我父親明明知道我母親在做月子不能行房,但是還是硬來了,所以導致我母親身體越來越差,最終死在船上,我氣不過,趁一天他和他的女人睡著了之後,砍死了他們,然後把他們扔到了海里,後來靠岸後沒多久,我就被他帶走了。”
蘇蘇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莫風,皺了皺眉,也沒有說話。
常笑說道:“你看,潮落比我沒良心多了,自己的父親也殺。”
寧莎嗤笑:“要是我有這樣的父親,我也把他殺了。”
“那你為什麼沒有殺,你父親也不是個好鳥。”
蘇蘇看向寧莎,寧莎說道:“常笑,你說吧。”
常笑點頭:“寧莎的事情其實真的比我們都要狗血,寧莎的父親是個大戶人家,而她的母親卻只是一個在酒吧工作的女人,那,雖然是在酒吧工作的,不過都是乾淨的活,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後來被他父親看中了,就開始追求她母親,她母親也不知道人家早就有家庭了,等到知道的時候,肚子都已經大了。”
“說得好聽點。”
“是是是,是已經懷孕了,她想著既然已經懷孕了,就結婚吧,結果一提這事,那男人就說自己已經結婚了,寧莎母親也沒有強求,沒答應他把孩子打了,而是生下了寧莎,與那個男人斷了,後來她母親得抑鬱症自殺了,她就到了孤兒院,最後就和我們在一起了。”
蘇蘇皺眉:“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嗎?”
“知道。”寧莎回答的很輕,但是卻很有力。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報仇。”
“他看輕我媽的身份,所以我已經決定,以後等我有出息了,再回去報仇,只是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一無所有,也嚐嚐我媽曾經受過的罪。”
蘇蘇頓了頓,說道:“你會有這個機會的。”只是這一句話,就已經說明了,他會幫她。
“段樓,該你了。”
“沒什麼好說的。”段樓顯然是不想提起往事。
蘇蘇也不勉強:“那就不要說了。”
常笑憋不住,說道:“其實就是一句話概括,段樓原本是大少爺,但是後來因為爸媽去世,財產被叔叔奪走,還把他趕出家門,所以才和我們在一起了。”
“哦,段樓,你有沒有想過,你父母的死,也許和你叔叔有關。”
“我想過,而且這個可能性很大。”
“那你為什麼不報仇?”
“他和L市很多領導都很熟悉,我暫時動不了他,等到我有這個能力了,我一定要徹底查清楚,要是確定了,那麼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蘇蘇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說了這麼多,眾人才發現自己意外的非常輕鬆,似乎埋藏在心底的事情終於得到了解脫,他們知道,這是蘇蘇給他們的力量,眾人也在這個時候在心裡發誓,這輩子,都要追隨蘇蘇。
後來,他們的確做到了,傅雲的身邊,永遠有這麼四個人,他們什麼都能做,不管是在明面上還是在暗中,他們都為傅雲成就了一個黑暗帝國和一個商業帝國,和血魂組一樣,都是幫助傅雲坐上最高位置的不可或缺的人物。
走下木樁,煉魂和血魂組其他人都已經從射擊場回來了,。煉魂上前向段樓挑釁:“木樁倒是走的不錯,怎麼樣,敢不敢和我比試射擊?